“你聽說了麼，國子監好像要開個新課。”
“聽說了聽說了，名頭還挺唬人...好像叫致良知之新學？”
“主講是誰？李博士？還是王大儒？”
“都不是，就是最近才來國子監任博士那個，好像姓顧？”
“把甲二舍那幫人折騰得半死不活那個？”有人冷笑一聲，“聽說成天就會出些稀奇古怪的題目，上課還要點名，好些士子這兩天提到他名字就打哆嗦，嘴裡還一直唸叨著什麼李雷韓梅梅...”
“祭酒大人犯糊塗了？那廝好像也才二十吧，國子監設立這麼多年，可有過這麼年輕的主講？秋試在即，反正我是不願意去浪費時間...”
“好像沒有排課，只有感興趣的自己報名才能去聽，昨兒我還見那姓顧的在國子監門口擺了個桌子，可惜一天下來都沒人搭理他。”
幾個走入國子監計程車子一起笑了起來，片刻之後，又有人繼續道：“可能是丟了面子，那姓顧的還揚言要給國子監計程車子們一點小小的震撼，今日在弘文館擺下擂臺，要與國子監計程車子們來一場賭局。”
他用摺扇在手心拍了拍，想起了那個奇怪的稱呼：“好像叫什麼...實驗？若是賭輸了，便要去上他的課，若是贏了，他姓顧的就此離開國子監？”
“國子監居然也有這般譁眾取寵之眾了，”有人感嘆道，“有個好乾爹，就算賭輸了，誰敢逼他離開？”
“不過徒引人笑罷了。”
“唔...反正今日閒來無事，倒是可以去看看熱鬧。”
“同去同去！”
一陣笑鬧後，他們便匯入了人群，朝著學舍旁的弘文館快步趕去。
......
站在弘文館大門外的顧懷正與王五說著些什麼。
“看到那根突出來的柱子沒？等會兒你就爬上去看我訊號，記得千萬別扔早了免得有人不認賬。”
王五抬頭看了一眼那根柱子，苦著臉道：“少爺，這是不是太高了點？”
“你不是武林高手嗎？還怕高？”
“我平時也就爬爬圍牆...”
“聽說有些人這些天在京城過得很滋潤？”顧懷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上次那件事估計攢了不少銀子？京城的青樓好不好玩？”
“不就是高點嗎？爬！”王五一臉的正氣凜然，“少爺你放心，保證出不了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