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很快便釋然相視，寨主威名遠揚倒也正常。
荀彧對此極為認同，坦然道:
“你這妖道固然不做好事，但這句話確實沒說錯，寨主的能耐非吾等能知。”
若非荀彧已投奔曹操，此刻跟著陳珏也非不可能，他心中敬仰之情極深。
好吧，陳珏對此已經習慣。
沉吟片刻，他好奇看著張延，問道:
“你既然是張角從弟，想必也曾見識過他的手段，不知可有傳聞中神奇？”
張延怔了怔，不知陳珏何意，琢磨道:
“那些鼓動百姓之事，雖然也有些真的，卻也有不少掩人耳目的法子。”
既然被陳珏完全看破，張延也是破罐子破摔，並不在意其他的東西了。
乃至於此前的種種隱秘，此刻皆毫無保留的說出，畢竟只是過時的訊息。
陳珏點點頭，也不算意外，卻依舊追問道:
“張角自稱天公將軍，精通道門術法，卻依舊為朝廷大軍所敗，想必水分不少。”
張延大致明白意思，沉聲說道:
“寨主這樣講倒也不錯。”
如果張角真有那本事，恐怕現在就沒有亂世了，早就被他強行統一。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別的東西只是笑話，哪怕是皇權也沒什麼差別。
畢竟皇帝也只能稱天子，對於所謂的仙人而言，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
這時候張延忽然想起，他在外面聽得的傳聞，這位寨主似乎不是凡人。
和此前的神人讚譽比較，張延心中想法又有變化，正向某個角度偏移著。
就這樣，張延也問道:
“貧道在外面曾經聽說，寨主有法器載人飛行？”
這事不少人都知道，陳珏默然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