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坨屎跳著閃到一邊,繼續開槍。我倒成了看客,反正這兩個傢伙嚴格意義上來說我都不喜歡,他們喜歡打,那就讓他們打就行了。
這邊司徒和一坨屎打得不可開交,那邊劉天心只是皺著眉頭,看得出來他並不擔心司徒。
“這傢伙怎麼回事?”他倒是好心情還跟我聊起了天。
“我怎麼知道。”
“每次見到司徒他都像打了雞血一樣。是不是他們有奪妻之恨殺父之仇?”
“這你就要去問他們本人了。喂,我都還沒說你們,你們怎麼真的下得去手?李紫怎麼說也只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長相還蠻好看的純真女學生,你們竟然把她劫到那種小旅館裡面,然後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
劉天心白了我一眼,“做出什麼事情?”
“還說?把她像小白兔一樣脫光了衣服,還能幹什麼事情?”
劉天心繼續白我一眼,“你是不是還想說,如果不出意外,李紫將會是你的老婆,所以我們對她做出那種事情,就是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所以你就會對我們仇視?”
“要不然?”
“女人如衣服嘛,換了就行,我老妹就是一件不錯的衣服的。”
靠,有這麼說自己的老妹的嗎?我真是對這個傢伙無語了。
劉天心繼續說:“脫光了衣服,也不表示就一定是在做那種事嘛,也可以是在練****的。”
練****?當我是傻逼不成?這世上真有楊過小龍女不成?要是一男一女脫光了衣服真的練功的話,那男人要不是太監肯定就會走火入魔的!
“狗屁!”我罵了他一聲。
“狗屁不狗屁的,我不想多說。重點是你去了那個小旅館裡面,而且還看到了李紫那楚楚動人的玉體——嗯,身上只蓋著一張毛毯,重點是,你掀開了毛毯看沒有?如果面對那種玉體——或者是將來你的老婆也好——你都不檢視一下毛毯下的情形,是不是太不理智太不冷靜太不懂得關心了呢?”
“我……我當然檢視了!”
“那麼,請問,你有沒有床上看到有血跡?”
“嗯?”
“所先我們來弄明白一點。你說我或者司徒對李紫做出了男人們面對玉體橫陳的美女都會做出的那種事情,那麼你才對我們恨之入骨,對不對?那麼問題來了,假如我們真的對她做出了那種事情——可能還是說出來有些羞恥的三個人一起,你看到有血了嗎?如果有血,那至少證明了她以前是一個處,而且我們真的對她做出了那種事;如果並沒有血,那就有兩種可能,一是她並不是處,以前早就有人對她做過那種事情,當然我們也有可能對她做出了,只不過你不必這麼生氣,因為早就有人對她做過嘛,換句話說她早就不純潔了;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我們根本就沒對她做過,只是在非常純潔地在練****而已。”
靠!這哪裡來的一大堆道理?我發現這劉天心醫生果然不是蓋的,這小子不僅會治病,而且一張嘴巴也像他的筆一樣——根本就讓人聽不懂!
好吧,我發現跟這小子鬥嘴,我完全就處於絕對的下風。這完全有點像是我拿著一把小米加步槍,而這傢伙手中端著一挺重機槍,老子才打出一發子彈,而他卻已經掃射完幾百發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我該怎麼反擊他?雖然我只有一把早已經被淘汰的小米加步槍,我是不是也有機會對他一槍爆頭什麼的?
看來我完全沒有機會。因為他的火力太猛,我壓得我根本就抬不起頭,更別說瞄準了。
所以我只能轉移視線。現在一坨屎已經被逼入了絕境,他縮在角落裡,只能用手中的槍擋著司徒的刀,奇怪的是他竟然真的一連擋了好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