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是幻像!”我提醒了他一句。
鐵柱一愣神,手上竟然慢了半拍,司徒的刀子就從他的身上劈了過去,只不過這一刀沒有造成半點傷害。
“幻像?”
“司徒肯定從窗戶上逃掉了。”
我看向床上,李紫還是那個李紫,只不過她是昏迷不醒的。也不知道司徒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
既然知道那是幻像,鐵柱就對那半透明的司徒不理,他撲到了床上,任司徒從他的身體裡面穿了過去。然後這個司徒就消失了。
他掀開毛毯看了一眼,然後馬上蓋了起來,“我們先回去。”他俯身要用毛毯捲起李紫。
正這時異變突起。
床下一把刀狠狠往上刺了出來,那把刀刺穿了床板,刺穿了床墊,刺入了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的鐵柱的右肩裡面,一股血順著刀身流了下來。
我不由得一呆。
鐵柱的反應也極快,迅速往上面跳起,刀子離開他的身體,而他的傷口卻在不斷流著血。
床下滾出一個人來,正是隻穿著短褲的司徒,他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示,而是非常乾脆地翻窗戶跑了。
“這司徒真這麼詭異?這麼噁心?”鐵柱說了一聲。
還用得著他說嗎?我可是早就領教過的。
我這才回過神來。床上灑著一些血,如果我不在現場的話,一定會以為那血是李紫的而不會以為是鐵柱的。
撲到窗前,探頭往外檢視了一下,然後迴轉身,撕了一塊床單,“幫我綁一下傷口。”
我過去幫他綁住傷口。這小子好像並不怕疼。這點我很佩服。
他把李紫捲起,扛在了肩上,說:“我們回去。不知道這女人為什麼這麼重要,我們還得去問問你那室友,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翻身跳出了窗戶。
那我呢?我也翻身跳出去?現在那傢伙扛著一個人,應該不會來接我吧?
我探頭往窗戶外面看過去,鐵柱那小子竟然好像把我丟下了,他自己扛著李紫快步而行,而且還一邊打著電話。
靠!
這麼沒有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