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開心,本王自然獲利啊。”三皇子幽幽回道。
“國主要用我,那我被圍諫,他又如何能開心?”任也出言引導。
“我若不跳出來,那最多有兩三名炮灰跳出來檢舉於你,甚至可能僅僅只是一人;而我跳出來了,這太極殿風雲突變,有趁機落井下石之人,也有被觸碰利益之人,更有真希望你被斬首之人……這水面看著渾了,可在父皇眼裡,卻或許就清了。”三皇子得意道:“父皇一開心,本王就是在王府內夜戰一百零八女……別人又能奈我何?”
“你真是個狗東西啊!”園區之主搖頭感嘆了一句。
“多謝兄弟謬讚。”三皇子擺了擺手,很難為情地說道:“不過,咱們是知己,你落得這般處境,本王心裡也不好受。唉,你再堅持堅持……。”
“我堅持什麼?皇上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任也詢問道。
“沒有,我就是一句寬慰之言。若你堅持不住,那就死唄。”三皇子優雅地擺了擺手。
“我槽,你真是個神經病!”任也實在受不了這個沙碧,伸手就要再抓他。
“嘿嘿……!”三皇子側身一躲:“看二哥吧,你是他的人,他自然不會不管。至於能不能出去,本王也不好說……。”
“不過,本王考慮到,你萬一真的擺脫困局了,或許真能做出來後半輩子只查我一人的事。因為畢竟你和我一樣無恥,且都睚眥必報……這樣是有些風險的。”三皇子眨巴著明亮的雙眸,突然一抬手,輕聲呼喚道:“玲瓏甲!”
“刷!”
一陣清光閃爍,一件男子穿的內甲,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出現在了三皇子的手中。
他非常隨意地遞給了任也,笑眯眯道:“此物乃本王成年時,父皇贈與我的,我一直沒捨得穿。它可正面抵擋四品巔峰之人的全力三擊。我都說了,知己難尋,若你能僥倖過關,那先前酒席上的話,可不是戲言哦!我是真的要……和你一塊發財的!當然,我不想帶老二。”
啊?
可抵擋四品巔峰神通者的至寶,他真給啊?!
任也一臉懵逼地看著寶甲,無語道:“你到底有沒有去看過病啊……?”
“兩百萬外加一件寶甲,能搏父皇一笑,這是很不容的啊。你要知道啊,我南疆是沒有太子的啊!”三皇子突然目光很清澈地盯著任也,一字一頓道:“所以,這皇子當不好……那是要人頭落地的。我借了你,自然要還你,這很公平。”
任也瞧著他清澈且銳利的眼,緩緩評價道:“孤臣?!天下除了皇帝外,誰又敢稱孤呢?”
“不要試我。南疆的事兒,你不懂。我不爭,也爭不過。”三皇子擺手道:“走了。”
說完,他神神秘秘地來,又神神秘秘地走,多一個字都沒再說。
“踏馬的,除了唐風,這又是一個看不懂的。”任也看著他的背影,緩緩搖頭道:“我怎麼淨招這些精神病啊。”
他罵歸罵,但已經徹底明白了三皇子的動機。
他不是南疆想殺自己的人……
……
地牢的廊道盡頭。
三皇子的貼身太監,一個嘴巴子抽在了牢頭的臉上,幽幽地問道:“今天誰來了?”
“三皇子殿下,奉皇命……。”
“啪!”
太監聽到一半,想也沒想,直接又是一個大反抽:“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