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也有。”春哥點頭:“我們進去的時候,他倆都用令牌撐出一片光暈之地,所以我們才能從容進入。”
“他們是從意識空間中取出的令牌,還是在身上攜帶?”
“都是在身上。”春哥回。
“跟我猜的一樣,令牌和其他特定道具一樣,無法被收入意識空間。那現在唯一的翻盤機會,就在這令牌身上了。”任也站起身,瞧著春哥說道:“你……要想辦法把令牌騙出來,而且必須得在今天晚上。”
“為什麼這麼急?”呂季問道。
“因為多待一天,我們暴露的風險就越大。而明天一早,大家都要去白日探寶,那李虎也必然會去,那個時候他人是醒著的,又如何能拿到令牌?”任也思考再三:“只有今晚騙才是最佳時機,最好是能想辦法令其沉睡。”
“我去!”
春哥毫不猶豫地站起了身。
“你別急,謀劃這種事兒,還得看道爺我。”儲道爺拉了他一把:“我有一壺自制的小酒,名字很不文雅——叫悶倒神!你找他喝酒吧……!”
“喝酒是個辦法,但得想個由頭。”
任也眨著眼睛,來回踱步:“這個由頭不能太過,要絲滑,要符合你的境遇……。”
“我覺得最好是跟星源掛鉤。”呂季插嘴道:“我師父都愛錢,所以判斷……這世界上所有人都愛錢。送好處,是絕對沒錯的。”
“……!”
三人聚在一塊,你一言我一語地就開始完善行動計劃。
……
深夜,亥時。
“咚咚咚!”
春哥敲向了李虎的房門。
“吱嘎!”
門開,李虎穿著個褻褲,光著膀子問道:“你?!有事兒嗎?”
“嘿嘿!兄弟,我有一個不成熟的發財小竅門,不知當講不當講……。”
春哥露出了極致諂媚的笑容,右手提著酒壺和油氈紙包裹的下酒菜,輕道:“喝點?”
“發財?!”
李虎微微愣了一下,心裡想起了曹羽飛的囑託,暗道:“老子還要讓他感覺到愛,我六個婆娘都踏馬不配……這種要求真的是不可理喻。”
“來,你進來說!”
言罷,他微微讓開了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