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男子隔空一指,直接將儲道爺點飛數十米遠,身體星源頃刻潰散,肉身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
“……我……我!”
儲道爺極為震驚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向對方:“你……你……我……我重說,我剛才確實有點裝了……。”
白條雞前輩一個閃爍,便赤果果地來到了儲道爺面前,繼續用手指點著他的額頭:“……我衣服呢?!”
“……!”
儲道爺雙手扶著地面,竟再難起身。他雙目非常震驚地瞧著白條雞,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水。他完全搞不清楚,這位……神秘存在為什麼突然就活過來了,為什麼又可以如此坦然地用那把小槍頂著自己的腦袋。
“……我……我這就給您穿上!”儲道爺嚥著唾沫回了一句。
白條雞前輩剛開始目光有點呆滯,但此刻卻已經恢復了靈動。他盯著儲道爺,輕聲呢喃了一句:“你不如那小子實在。你被抓了,竟還在留手……你這個人品性不高。”
“……!”儲道爺表情凝滯,不敢搭話。
“你像是離死不遠了,又像是活了很久。怪事兒,怪事兒啊!”
他瘋瘋癲癲地呢喃了一句,又重複道:“我衣服呢?!!”
“在這兒呢,&bp;在這兒呢!”
儲道爺立馬起身,取回白條雞前輩的華服,並雙手奉上:“我幫您穿!”
“不用,你手很髒。”
白條雞拿著衣物轉身,邁步就向玉棺走去。
“前……前輩,您……您是活人,還是死人啊?”儲道爺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非常冒昧地問了一句。
“你看我像死人嗎?!”
白條雞倩影妖嬈地背對著他,緩緩走到了小河的拱橋之上。
儲道爺感知了一下對方的氣息,卻發現自己好似在窺探一處深不見底的虛空。
他緩緩愣了一下,開口又問:“那……那您這是在這裡……被困了多少年啊?”
這句話讓白條雞微微怔了一下。他先是目光茫然地看了一眼牆壁上密密麻麻的正字,隨後表情疑惑,微微抬手。
“刷!”
一條魚兒自水中躍出,“恰巧”落在了他的掌心。
白條雞前輩盯著魚兒,俯身問道:“上一次至此,過了多久啊?”
魚兒自然是不會說話的,可卻能散發出一種可令人讀懂的感知之力。
“刷!”
兩道青色的光芒湧動,它彷彿在說,你睡了有兩年多了。
白條雞站在拱橋之上,任由頭頂之光灑向自身。
他沉默了很久,輕道:“我應該在這裡……活了有五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