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聲悶響泛起,任也重重地砸在天君像之上,又如皮球一般摔落在地,大嘔一口鮮血。
他強忍著後背的疼痛,身軀一躍而起,退了數步後,才目光愕然的向前看去。
大殿的半空中,盧文天渾身散發著刺眼的金光,身軀如被清風托起,右手持劍,飄然而立。
周遭,無數劍光隱入桃木劍,令其散發出陣陣劍鳴之聲。
“外人說,沒有宋明哲,就沒有今日的盧天師。”盧文天目光陰沉地俯視著大殿,冷笑道:“呵呵,狗屁!老夫走到今日,雖無尚佳的資質,可卻一步一個腳印,連睡覺都在琢磨如何煉丹,如何高效地殺人,如何討好上面,從不敢懈怠半分。即便是夜壺,老子也是那個最努力,最有用的夜壺。”
“你們……差遠了!”
殿中,三人目光驚懼地瞧著他,心裡都絕望得一批。
剛剛,他們合力一擊,卻連近身盧文天的資格都沒有。
一劍,就一劍,三人便被繚繞的劍氣擊飛,若不是各自都有看家的本領和法寶,可驅散劍氣的話,那此刻已經是三具屍體了。
這老傢伙在吞下了那三枚丹丸後,真正有了無敵之姿,猛得一塌糊塗。
半空中,盧文天瞧著碩大的神像,仰天大笑:“世間萬千法,五臟煉神丹?那此丹方又是何人所創,何人所研?!”
“是神,是仙,還是高高在上的天君?”
“反正踏馬的不是我盧文天。”
“夜壺有一天也能登基坐殿,穿上黃袍時,老子就是天師,受世人香火,神位加身!”
他嗑藥後,整個人似已瘋魔,持劍大吼道:“煌煌天雷霞,誰人敢言罪孽?!”
“雷符!”
他沖天舉起桃木劍,緩緩划動。
“嘩啦啦!”
無盡的雷光自大殿上空浮現,如海濤一般湧動。
“我日尼瑪!”
譚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破口罵道:“嗑藥也就算了,道符還管夠?!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天道會提醒,這裡推薦五人一塊進入。”
“引雷!”
盧文天單手掐訣,一劍指向了譚胖。
“嘩啦!”
一道水桶粗的雷光,直直劈向了譚胖那一側。
他只稍微感受了一下那雷光之力,便有一種褲襠潮溼的感覺,只本能大吼:“溜!”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