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盧龍甚是喜愛地放好兩副字畫,竟也從腰間拽下了自己的酒壺:“來吧,我等共飲!”
“我飲好了……嗝~!”吳胖子打了個酒嗝:“不能再飲了,再飲要醉酒了。”
“且不管這個憨貨,來來,飲酒!”王興貴提著酒壺喊道。
這一下,任也徹底尬住了。因為他已提前讓素衣女子在酒中下了震源散,不過眼前的兩位當家之人,與次桌上那十二位血氣旺盛的精壯漢子,竟然都沒吃菜,喝酒也只喝自己帶來的。
他們是發現了什麼嘛?
不,沒有。
如果發現了,那些嘍囉和山匪頭目,便不會吃菜飲酒。
所以,這只是徑山之上的幾位匪首,太過謹慎罷了,即便是在自家經營的客棧,也習慣性地保持著警惕性。
畢竟,這群人幹著刀口舔血的勾當,一不留神腦袋就會搬家。這就與任也在邊境時接觸的那幫悍匪、亡命徒一樣,他們永遠不會在你面前,展現過多的生活習性,一切行為,也不會完全按照你的預料來。
任也原本想用自己拼掉對面這三個人,為一會的行動取得優勢。
但現在,對方不喝客棧的酒,而自己要喝了,那反而會中毒。
可這時候不喝更奇怪,對方三人一定會警覺。
任也稍稍怔了一下,突然笑著拍了一下大腿,順勢放下了酒杯:“你瞧我這記性!”
“怎麼了?”盧龍問。
“呵呵,今日除了兩幅字畫,小王還帶了一樣禮品。”任也齜牙說道。
盧龍一愣,瞬間來了興趣:“什麼禮品?”
“一位女人,樣貌傾國傾城的女人。”任也挑了挑眉毛。
不遠處,樊明四人抬頭,看向了不遠處次桌旁的十二位精壯漢子。
“女人?!”
任也的話一出,對方三位當家之人,集體眼神一亮。
“女人好啊,我就愛女人。”王興貴率先回道:“只不過,你等六人前來,我卻未曾見過女子啊?”
“不,她來了。”
“在哪兒?”王興貴抻起了脖子。
“你們且看!”
任也指向了右側。
三人一扭頭。
“轟!”
突兀間,一股劇烈的星源波動盪起。
站在掌櫃旁邊的那位素衣女子,容貌極具變幻,露出了本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