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劍法蘊含“意”,狂傲至極,再配上可鎮氣運的人皇劍,卻也足夠對付這些凡夫俗子了。
“嘭!”
馮興見任也踏著血霧而來,頓時嚇得臉色蒼白,本能後退時,背部已經撞在了高牆之上。
“啪!”
劍鋒壓在了馮興的脖頸上,任也滿身掛著血肉,右手持劍道:“……馮大人,這府衙內外盡是伏兵,本王,也需借你一樣東西啊。”
馮興面露死色:“一人之力,你能殺……?!”
抬手間,劍鋒掠過馮興右腿。
“噗!”
大腿被貼根斬斷,鮮血噴得滿牆都是赤紅。
馮興的身體如積木一般“坍塌”,人向左側倒,右腿卻還立著。
任也伸手抓住馮興要倒下的身體,扭頭看著兵丁們喊道:“……本王借馮大人一條腿與你們相商,能否退後三十步?”
再次圍聚上來的兵丁們,相互對視,心有忌憚。
他渾身染血地立於高牆旁,模樣狼狽,劍指馮興,儼然一副窮途末路的處境,可卻是一臉的狂傲表情。
這一幕,讓府衙中的一些老兵,想起了大乾懷王朱開的身影……
那一年,凱旋的回鄉路上,垂垂老矣的鎮國之將遭遇景帝截殺,殺至最後,他人死而立,劍插屍堆,竟也嚇得千名甲士不敢上前。
牆邊,任也看也沒看圍聚上來的兵丁,只抬劍再削。
“噗!”
劍鋒掠過,馮興右手掌還在抽動著落了地。
“啊!”
馮大人痛苦的慘嚎聲響徹。
“滾不滾?!”
任也輕笑著,大聲喝問。
人力終有盡時,劍法再高深,意韻再強,也要看使用之人。
任也目前積累太少&nbp;,殺到此刻,已經有力竭的感覺,所以,他要擒賊先擒王。
……
清涼府城門閉合,百名被臨時召集的甲士,此刻正嚴陣以待著。
他們並不清楚密探營,青州衛已有人造反,但卻知道馮大人要囚禁懷王,被召集來這裡,是怕出現意外。
城牆上,一位將領極目遠眺,言語嚴肅:“都打起精神來,待馮大人事成,我等皆有獎賞……。”
“那懷王果真廢物,竟然主動入城,自投羅網……。”旁邊一位總旗官,正要舔著大人的勾子,言語充滿附和意味地說著。
“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