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陳欣悅的特殊能力真是這個,那麼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為什麼侯宇不然服務生送餐入包間;
為什麼包間裡面沒有陳欣悅的指紋;
為什麼侯宇明明見了陳欣悅,她卻同時在另一家咖啡廳出現!
根本沒有同黨,也沒有變形術,侯宇記憶中的陳欣悅,只是一個意識,只是一個幻象!
同時也解釋了,為什麼侯宇記憶中的陳欣悅,為什麼還“避開”了攝像頭。
這一切都是誤導,誤導所有人認為,陳欣悅本人是一朵小白花,而犯事的是假冒的“陳欣悅”。
會玩!
這女人真的會玩!
“小陸,小陸?”
耳邊傳來秦瑜的聲音。
“啊?秦老師,怎麼了?”
陸羨這才發現車已經停了,車窗雖然已經變成了水簾,但勉強能夠看到大門上寫的“仁愛醫院”四個字。
“奧,奧!咱們走吧,秦老師小心地滑。”
說著,他就下了車,跑到後門把秦瑜扶了下來。
雨下的很大,但秦瑜畢竟年紀大了,跑也跑不快,陸羨只好扶著她慢慢走,等到醫院大廳,鞋子和褲腿差不多已經溼透了。
秦瑜卻毫無所覺,走在前面踢踏踢踏地就上了樓,留下一串水腳印。
陸羨緊緊跟著,不由咧了咧嘴,看來這老太太心情是真的沉重。
走廊上,兩個男人正靜靜地抽著煙,聽著病房內是不是傳來的抽泣聲,眉頭越鎖越緊。
兩個男人中有一個陸羨認識,正是餘子江的頂頭上司方遠,不過這時候他頭髮很亂,臉上也是油乎乎的,比起以往精明強幹的模樣狼狽了不少。
另一個靠著牆抽菸的是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雖然兩鬢已經生出了白髮,但眉宇之間仍帶著一絲桀驁之意。
中年人深深吸了一口,把菸頭用力一摔,不耐煩地踩滅,居高臨下地看著方遠。
“方遠!我現在要求,治安局調動所有外聘異人的力量,把兇手給我抓回來!”
方遠坐在地上,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我只是一個小隊長,沒有那麼大的許可權。”
中年人眉毛一擰:“既然這樣,我就拿錢砸了!反正他們都是自由人,拿了錢說不定更賣力一點!”
方遠猛得站起身:“你敢!”
看中年人那略微眼熟的臉龐,陸羨明白了……
陳欣悅的老爹,貌似也是一個狗大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