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羨咧了咧嘴，真想說一句：我可太特麼聽說過了，他現在還在我小霸王裡面躺著呢！
“聽說過！”
他嘆了一口氣，有話不能說的感覺實在難受：“就是那個糟蹋自己女兒閨蜜的那個人對吧？”
“對！這個人腿殘廢好久了，但今天他雙腿強的可怕，跟侯宇和吳忠生的情況一樣。”
“他的腿怎麼殘廢的？”
“聽說是被人打斷的，我當時才剛進治安局沒多久，對這件事不瞭解。不過從這個人的資料來看，他和陳欣悅並沒有什麼交集。”
陸羨盯著吳忠生的PPT看了一會兒，有一個猜想已經在他腦海裡盤旋很久了，但一直找不到證據來驗證，或許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未必沒有關係！方隊長，我想問問，那個被吳忠生糟蹋的女孩叫什麼名字？應該和吳菲一樣大了吧？算算時間，應該馬上大四畢業，或者說……馬上研一？”
“……”
方遠沒再說話，但陸羨能聽到電話那頭呼哧呼哧的聲音。
過了足足五分鐘，陸羨都以為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他看了看手機，確定還在通話狀態，這才問道：“方隊長？”
方遠這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氣，聲音嘶啞道：“那時候我還沒入職，具體事情不太瞭解。”
“你在調查吳忠生的時候，沒有調查案宗麼？”
方遠苦澀一笑：“我只能檢視一部分，剩餘部分沒有許可權，我現在就回局裡申請，你可以先休息吧，我一有訊息儘快通知你。”
結束通話電話，陸羨總算鬆了口氣。
儘管案宗還沒調查出來，但陳欣悅這一條線應該湊得差不多了。
這個女孩從小優秀，卻有天去吳菲家玩，遭遇了一生的夢魘，從此患上恐男症，在黃城讀書期間，分裂出了男友人格，同時能力覺醒，加入了神裔組織。
至於餘歆為什麼感應不出來，大概就是她的特殊能力隱藏在男友人格中吧？
當然，這裡面還有很多細節還沒搞清楚。
比如，吳菲為什麼假裝跟陳欣悅不熟。
還有，為什麼張大友也被牽連了進來。
吳忠生的PPT中，這段記憶是他刻意迴避的，所以只留下了一段文字，蘊含的資訊量極少，陸羨也不好揣測什麼。
但既然主線摸清了，其他事情都能順理成章剝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