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既然這麼說,故里就更想要上去看看了,所以也不說服他答應了,知曉他就是個死板的性子,跟他說下去反而是浪費自己的口水。
故里提起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襬,直接抬腳就開始往上爬,烈長安見自己勸不住,又不好上手去攔,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費力地往上爬。
他身高腿長的,也沒想過會讓女子進這屋,這是他自己私密的空間,所以平日裡也不曾讓婢女過來打掃,所以就按自己的身量尺寸來設計的臺階,以致於故里這會往上爬得格外費勁,還沒兩三個臺階就開始有些喘不過氣來。
修這麼高幹嘛,是要上天啊?!
故里在心裡暗暗吐槽著,可又不想在他面前中途承認自己不行丟了臉子,只得咬牙繼續往上爬,結果光顧著較勁了,沒看臺階一腳抬上去就踩了個空,整個人往後一仰,她下意識抓住扶手的竹竿子,可抓是抓住了,也轉了個身穩住了一會兒,可還沒幾秒身子還是拗不過慣性直接往下栽去。
烈長安一直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見她踩空嚇得心驚肉跳,見她順手抓住了扶手剛要鬆口氣,就被她整個身子往下栽來嚇得又是心一緊,連忙張開手去接她。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去接她,顧不得那些男女君臣之間的禮儀,只想護她周全就好,所以故里整個栽的時候,烈長安雙手張開直接將她接了個滿懷,還被她撞得踉蹌一步,兩人雙雙狼狽跌倒在了地上。
烈長安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雖然以前也有過親密接觸,但都只有某個部位的觸碰,比如之前扶住她的手,比如施展輕功攬住她的腰,又或者她攙扶他走路時側著身子的依靠,更甚者也只是那夜兩人臉紅心跳又窘迫的那個意外。起點
但是從沒有真正是這一刻,她完全的跌入了他的懷中,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每個部位都完美貼合,密不可分。
她身上還有著隱隱的玫瑰幽香,猛烈的竄入他的鼻息之間,讓他頓時血液倒流,霎時間身體緊繃,緊握起了雙拳。
故里怎麼會不知道此刻有多窘迫,她再一次出了這種烏龍,而且是比上一次還要令人羞恥的姿態。
故里完全感覺到這個男子身體的堅硬與緊繃,那是不同於女人的柔軟,這種感覺讓她覺得陌生,又有些悸動與心慌,臉紅心跳之間,都是男人成熟而陽剛的氣息。
故里又羞又燥,嚇得一動不敢動。
明明是冬日,烈長安呼吸開始急促,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薄汗。
她不敢動,他又何嘗敢動?
本就是這般血氣方剛的年紀,本就是對她一直有著那些不堪的心思,本就從來無法抵抗她的吸引力,如此前提下,他的身體要想抵擋她現在對他這般大的‘吸引力’,簡直是難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