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後,君主便離開了,二人確定他走遠了才敢有別的動作。
止曦長舒了一口氣,然後無力地靠在一旁的牆壁上,身上的衣裳都被冷汗浸透了。
夜舟起身看著她:“大皇姐看起來很著急?你在擔心什麼?”
“我自然是擔心你,父皇對你說了些什麼?”止曦問。
夜舟搖頭:“沒什麼,只是跟我說了都使大人的事,我先前對都使無禮被他告狀了。”
止曦微微皺了一下眉,道:“只是這件事?”
“不然還能有什麼?”
“如果只是這件事還好,雖然都使在神都的地位很高,但父皇當了這麼多年的君主,一個都使還是壓得住的,你不必太在意。”
夜舟突然覺得好笑,道:“我原本也就沒有在意這種事,我真正在意的是你,你這麼急衝衝地來找我,難不成是擔心父皇對我做什麼?不是都說我是神都最受寵的小公主嗎?父皇應該很疼愛我才是,怎麼你卻這麼擔心呢?”
此話一出,止曦有些愣住了, 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而夜舟卻已經從對方細枝末節中發現了一些蹊蹺。
止曦的驚慌很明顯,而且不帶一絲掩飾,像她那樣精明穩重的人斷然不會毫無掩飾地表現出自己慌亂的一面,會導致如今這種情況的原因在於真正的止魚是知道對方為何而擔憂的。
可奈何現在的止魚已經成了夜舟,根本不清楚這裡面的事,所以止曦不知該如何解釋。
“我會這樣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你就不用過問了。”止曦道。
夜舟無所謂地聳肩,原本也沒想著能在對方的身上找到什麼答案。
“現在父皇已經走了,大皇姐是打算在我這兒用個午膳再離開?”
“也好,前些天我有些忙,沒顧得上你這邊,父皇也說了讓我這幾天多照顧一些你,我便多陪你一會兒吧。”
止曦像是沒聽出對方趕人的意思一樣,夜舟有些無奈,人家都這麼說了,她要是強行將人趕出去終究是不合適,便招了招手,讓外面的僕人準備好茶點端上來。
二人坐在大殿內,她們都不是多話的人,氣氛難免尷尬,但好在止曦性子沉穩,首先開口:“聽說你最近一直在苦練鍊金術,可有什麼成果了?”
“沒什麼厲害的成果,你也知道我失憶後什麼都不記得了,連自己會的鍊金術也忘了個一乾二淨,現在相當於重頭開始,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能學成什麼樣?”夜舟道。
“你也不必灰心,以你的聰明才智學習的效率比別人高許多,還是有機會的。”止曦像是沒聽出對方趕人的意思一樣,夜舟有些無奈,人家都這麼說了,她要是強行將人趕出去終究是不合適,便招了招手,讓外面的僕人準備好茶點端上來。
二人坐在大殿內,她們都不是多話的人,氣氛難免尷尬,但好在止曦性子沉穩,首先開口:“聽說你最近一直在苦練鍊金術,可有什麼成果了?”
“沒什麼厲害的成果,你也知道我失憶後什麼都不記得了,連自己會的鍊金術也忘了個一乾二淨,現在相當於重頭開始,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能學成什麼樣?”夜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