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面對大日劍修的正確姿態。
不能表現出軟弱，不能有太多的情感，不然會給大日劍修一些錯誤的訊號，讓他們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強了。
雖然不懼，但總歸是有些麻煩。
更加重要的是，江定對他們，也沒有太多的私人情感，只是行走在同一道路中罷了，自然無需偽裝什麼，去拉攏人心。
這對劍修，沒有用處。
“劍子，要殺什麼人？”
“能否將殺戮擴大化？”
烈陽真君目光一亮，立刻問道。
劍修。
不煉丹，不煉器，也不畫符，除了拿劍砍人什麼都不會，找他們除了殺人還能有什麼事情。
“殺戮擴大化，不行，必須嚴格遵守塗山律。”
“不然你會死。”
江定微微一笑：“殺的人嘛，則是這三百年間觸犯死刑的人，所有的人，上至元嬰巔峰，下至練氣修士，不管是不是元從故舊真君，不管是不是劍修。”
“但凡觸犯塗山律死刑，都要處死。”
“這裡有份名單，你們看看。”
他取出一份玉簡，遞給兩人。
慕天雪和烈陽真君接過玉簡，神識掃過，瞳孔頓時一縮。
混陽真君，憑虛真君，火焱真君，骷靈真君……這一行行字型，都是一位位塗山中庭的元嬰真君，人數有二十七人，其中元嬰劍修一人，犯下死罪的金丹修士更是超過五百人。
這些死刑修士中，絕大部分都是後起之秀中的高階修士。
他們的確是對塗山律缺乏應該有的敬畏。
這些，都是證據確鑿，需要處死的人。
更下面的，則是觸犯塗山律，罪不至於死，但是需要罰款，關押，監禁等，則是十萬餘人。
法不責眾？
這是從來沒有的東西。
這些犯罪修士中，有韓林，有諸多元從故舊真君，有尹道真君，有血流雲，黑樓兮……更有慕天雪，烈陽真君自己。
這些元從故舊真君犯下的往往是輕罪，更是有大量模稜兩可，模糊在犯法和不犯法之間的灰色地帶。
許多都是玩脫了，從而犯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