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大帝經文後,血河王終於躬身行禮,不復此前的桀驁。
“哈哈哈!”
“孤得血河王,如虎添翼矣!”
焰流帝子放聲大笑,豪邁非常。
這一瞬間,他的心瞬間放鬆了不少,從被蒼空帝子壓迫,瀕臨死亡的絕望感中掙脫,如同溺水的人從水裡掙脫,回到岸邊,重新感受生命的鮮活。
周圍,沉山王,魔巖族族長魔山等侍衛不再被鎮壓,身體開始恢復。
沉山王近乎被斬斷的軀體血肉飛快癒合,魔山的頭顱騰空,磁石一樣吸引周圍殘破的漆黑岩石軀體,飛快恢復成一個岩石巨人的形態。
兩人矗立在焰流帝子的身後。
兩人心中浮現諸多憂慮的同時,也生出種種喜悅。
不用死了,不用陪著帝子殉葬了。
“血河王……”
焰流帝子仔細端量著血袍道人,如同欣賞一樁珍寶,貪婪而渴望。
血袍道人靜靜站著。
並未三跪九叩,並未感激涕零,做出這些奴族王者面見主上,常做出的禮儀來。
焰流帝子表情不變,言笑晏晏,心中卻是生出一股念頭。
‘狗,見血之後,終究是野了。’
‘和一直家養的不能比。’
焰流帝子心中有些不喜。
他本能地升起一些再度馴化的念頭,這和養狗一樣,處處是學問,懈怠不得。
“大膽!”
“血河王!”
魔山上前一步,厲聲道:“奴族王者面見帝子,必三拜九叩,血河王你的腦子燒糊塗了嗎?”
“這些還要人教你?”
江定看了他一眼。
“誰教你的禮,我來日必參他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