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猶豫,魔山還是攔在了血袍道人面前。
“你……過去隱藏了實力?”
魔山聲音苦澀。
“你難道不是嗎?魔山。”
江定平靜道:“平日裡,隨便一個角魔帝族的王者都能將你擊敗,把伱當成奴僕一樣地使喚,雖為同階,卻視你為弱者,哪怕剛剛晉升的一個角魔帝族王者。”
“這,是事實嗎?”
魔山沉默。
這是奴族王者的悲哀,天生就要弱於人,不是也應該是。
所有的奴族王者平日裡都是隱藏了實力的,他是如此,血河王也是如此。
他沒想到的是,血河王隱藏得那麼多。
“血河王,”
“你處心積慮謀劃了不知多少年,既然已經成功擺脫了奴印,獲得了自由,為何要回來?”
魔山沉聲道。
顯然,他在拖延時間,給沉山王以恢復的時間,角魔帝族修士生命力頑強,只要不當場死,就沒有那麼容易死去。
同時也是在好奇,當年對方明明已經假死,瞞過了所有人,為何現在又回來。
“因為壽命。”
江定所化的血河王沒有在意他的拖延時間。
“我還有一千多歲,就要死了。”
“自由一段時間後,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所以我來到了這裡。”
“我想見一見角魔帝族的帝子。”
“現在,你該讓開了。”
江定不疾不徐,一點點地拔出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