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滑和邱慈帶著小橙子和方洪剛下山去了。
離開的時候,小橙子依依不捨的和我們一一道別。
齊銘卻是眼眶紅紅的給他整理好衣服,說道:“小橙子,以後得自己照顧自己了。”
小橙子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四師孃,我從小就自己照顧自己,沒問題的。”
蒂芙尼卻面無表情的交給他一張優盤,說道:“你師父在你父親那裡找到的功法,全在裡面了。”
小橙子笑著給蒂芙尼行了個禮,說道:“五師孃,您跟著師父,可要注意了,別讓他再整出了六師孃、七師孃出來。”
蒂芙尼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會注意的。”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大小夥子了,要好好修煉,少打遊戲。”
他笑著說道:“知道了師父,您保重身體,早點回來看我。”
和尚卻是在一旁說道:“二弟,你學到了東西,下次可要教我。”
小橙子笑著說道:“大哥,你那是佛法,打打坐就能飛昇,我這些,對你沒用的。”
又和林靜、武宮、大喬一一道別後,他才背起揹包,走到林滑身旁。
方洪剛卻是一一給眾人行禮,到我這裡的時候,他眼眶有些發紅的說道:“師父,多謝您的教導。”
我笑著說道:“你好好修煉,洪英門分會的事情,也要多上心。”
他笑著說道:“師父,我知道您留我在這裡的意思,這個事我挺拿手,您請好吧。”
他們走後,蒂芙尼走到我身旁,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你把他們兩個留在這裡,是害怕這次去有危險?”
我笑著說道:“危險麼,哪裡都有。要不你也回神境大學去吧,也去勸勸齊銘,留在這裡。”
蒂芙尼白了我一眼,說道:“想得美,我們還得替繆姐姐和王姐姐看著你呢。”
彷彿是心有所感,在不遠處跟小橙子和方洪剛揮手的齊銘轉過頭,對我說道:“我們什麼時候走?”
我笑了笑說道:“下午就走。”
然而齊銘卻去不了了。
中午的時候,齊銘忽然乾嘔起來。
趕來送行的大嬤嬤在給她號了脈後,笑著對我說道:“徐今月,你厲害。”
我不明就裡的看著她,她笑了笑,說道:“喜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