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片刻,卻見又來了一個田箴言,一下子在現場出現了兩個田箴言,頓時教所有人愕然。陪著蒲玲瓏的田箴言突然叫道:“抓住他,他就是偷了七尾狐皮的傢伙!”
蒲玲瓏連忙補充道:“我可以作證,身邊的這個是真的!”
有蒲玲瓏背書,眾人頓時信了,紛紛攘攘要去抓那冒牌貨。冒牌貨一看情況不對,連忙逃之夭夭,眾人就跟隨著湧出去,頃刻儲藏間空無一人。
蒲玲瓏和田箴言裝著也去抓賊,但落在最後,等時候差不多,連忙跑回儲藏間。“田箴言”鬆了一口氣,口吐女聲,原來是何楓假扮的:“太好,總算把他們引開了。”
蒲玲瓏說道:“你快進去把狐皮擺好,我給你把風。”
何楓手忙腳亂地脫下七尾狐皮,慌忙擺好,然後和蒲玲瓏忙不迭地逃掉。至於那個逃掉的冒牌貨,其實是真貨。田箴言仗著年輕腿長,逃之夭夭,讓一群老傢伙跑到氣喘吁吁,始終追不到。他們回來一看,發現七尾狐皮已經回來了,又追查不到元兇,只好不了了之。
晚飯的時候,田箴言告訴了何楓有關於蒲玲瓏的身世。
原來,蒲玲瓏的母親年紀輕輕就做了寡婦,後來在與田家的聚會上,結識了田父。兩人一見鍾情,卻受到各方壓力,不成姻緣,然而暗結珠胎,有了蒲玲瓏。後來蒲玲瓏的母親去世,她被蒲家其他人收養。田父則在多年之後遇到了金珏,兩人相愛結婚,生下了田箴言。
蒲玲瓏可謂田父的“前妻”之女,金珏則為繼母,兩者相見,總是多有尷尬,田父也不能違拗妻子,還不如迴避的好。倒是田箴言這個做弟弟的,與蒲玲瓏沒有感情糾葛,多由他出面與蒲玲瓏往來,所以兩姐弟的感情很好。當然,上一輩醜聞的緣故,這姐弟的關係稍稍有點隱秘,以至於小一輩的根本不知道。田笠胤的一番胡說八道,使得何楓產生誤會,差點釀成大禍。
何楓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來,把田笠胤叫來,喝令不許再胡說八道。田笠胤也知道自己慫恿何楓去偷七尾狐皮,乃是大錯,絕對不敢胡亂開口。
今晚,是一個難得的日子,田箴言與何楓,終於沒有任意一人喝醉酒了,也就是說,今天晚上睡在一個房間的這對男女,可以過上沒羞沒躁的日子了。田箴言一想到很久以前在鎮海小洋樓見到的香豔場景,又憶起昨晚何楓的風騷模樣,不由得心頭一熱,差點噴出鼻血。
何楓害羞,早就跑回去了。田箴言欣欣然開啟房門,並沒有見到何楓如同之前一般風騷美豔,反而穿著一身質樸的睡衣,稍稍有點失望。但是,這沒有關係,以後可以慢慢調教。
田箴言興奮地撲上去,壓倒何楓,親了上去,一隻色手便摸進了睡衣裡面。何楓宛如觸電了一番,抖索一陣,卻沒有掙扎。色手繼續下移,經過了有著一口旱井的平原,再路過一片漆黑的森林,突然渾身一震!
何楓從田箴言身下掙脫開,臉紅紅的,吱吱說道:“那個……本以為老朋友過幾天才回來,但是我一受到驚嚇,就提前來了。今晚,我們不行啊……”
“悲劇啊!”一瞬間,《吉普賽之歌》震耳欲聾的音樂在田箴言腦中響起。
何楓尷尬地說道:“這個,要不我給你擼……”
“算了,我忍。反正我等得了。”
這就是何楓與田箴言在清醒狀態下度過的第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