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倒是她活該了。”
賈行雖瞧不上賈驪,但其實也是個好哄說的。
只不過二人容易被哄騙的地方,各有千秋而已。
錦衣公子認同地點了點頭:“自打被公子教訓過,沈月樓那位女老闆就不願再做任何的生意了,連手底下頗有名的幾個花魁,都直接放了出去,如今花魁柳夙,正在謝家賭坊做小管事,如今公子想博得柳夙的青睞,可比早前容易多了!”
謝家賭坊?
這謝家賭坊的名聲,賈行也不是沒聽說過。
至少在賈行眼中,這算是個靠得住的正規賭坊。
何況柳夙就在那當管事……
於賈行而言,花魁柳夙就是星河之外的皚皚天上月,自己把這條命豁出去,能得她一眼垂眸,那都是值得!
可這花魁成了賭坊的管事……
賈行忽然覺得這天上月不僅可以遠觀,還可以褻玩!
錦衣公子幾句話,說得賈行心裡癢癢。
掂了掂口袋銀錢的分量,似乎也搏得起。
那錦衣公子見狀卻要離開,單單留下幾句話:“在下聽說柳夙姑娘最喜歡的就是出手闊綽之人,若是公子能得柳夙姑娘看重,就是把柳夙姑娘納回家中做妾,應當也不成什麼問題吧?著實羨慕,究竟是誰能有這般的福分!”
人雖走了,可錦衣公子的話就像是掛了銀錢的魚鉤,賈行難以自己的吞了吞唾沫,不由得是動了心……
只小賭兩把,應該也無妨。
賈行緊張地邁進了謝家賭坊,提醒自己只小賭兩把,試試手氣。可一瞧見柳夙那雙勾人的鳳眼,賈行著實是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
手往賭桌上一拍,兩枚銀釘被賈行留在了桌上:“給本公子壓個大!”
看著豪氣,但這已經是賈行的全部身家了。
賈岫煙比兩個孩子還要守財,美名曰“以備不時之需”。
賭盅緩緩揭開,賈行緊張不已,心突突直跳。
身旁的賭徒有悲有喜,壓大的人少,喜的人自然也少。
眼看著自己的身家翻了好幾番,賈行漸漸是嚐到了甜頭。
儘管除了第一輪以外,賈行僅僅是賺了些蠅頭小錢,可無端端的,賈行總覺得自己能靠這一局從爛泥裡翻身。
賈行心一狠,把前幾把所贏來的錢財與本金都壓了上去,甚至還與賭坊賒了一百兩:“壓小!”孰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