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夜闌心中嘖了一聲,在這裡看著薄昭旭那張臉,雖然長得好看,可也架不住他那變幻無常的心思。
“王爺您慢慢處理公務,妾身覺得該問的也都問了,妾身告退。”向夜闌對著薄昭旭假意的行禮,沒等薄昭旭讓她站住,她就溜了。
南諶就站在門外,雖然他把裡面的事情倒是聽的一清二楚。
“南諶。”向夜闌剛出來,薄昭旭就衝著門外喊了一聲。
剛剛還覺得向夜闌這個女人不但口無遮攔,就連這心都不在王爺身上。
“屬下在,王爺有何吩咐?”南諶進入書房,跪在薄昭旭的面前。
薄昭旭幾乎是盯著門外向夜闌那歡脫的背影氣的牙癢癢:“給本王看好她!要是她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爬了國師府的牆,立刻和本王彙報!”
“是。”
南諶莫名汗顏。
向夜闌現在又出不去王府,她雖然不按常理出牌,但她人也不會武功,再說了,還是一個剛剛小產的女子,又怎麼輕而易舉的就能隨意出府?
當天下午,薄昭旭早就派人給了太醫院裡面的人傳話,說是上午已經去過,下午這些太醫去請個脈即可。
這幾個大人物那可都是惹不起的,無奈之下,幾個太醫去給了顧言晁診脈,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問題,顧言晁又把先前的那一套說辭說了一遍,太醫自然也就相信了。
回到皇宮第一時間就和皇上稟告了顧言晁身體無礙,應當是剛剛恢復好的情況。
皇上奇蹟般的也沒有過多詢問之後的事。
同時,四王府這邊,那掌櫃再次被叫來了。
這次的《鐵事》大賺一筆,可把掌櫃的高興壞了。
這次向夜闌找他,更是收拾好東西拿上紙筆很快來到了四王府。
“不知今日四王妃可有什麼訊息?”掌櫃笑嘻嘻的站在向夜闌的身前,南諶冷眼看了她們二人,和上官嬈一起出去了。
向夜闌其實正在思考當時薄昭旭為什麼臉會黑。
是不是因為她提到了顧言晁?
這顧言晁生了病,向夜闌偶爾提那麼一兩句不也正常嗎?
莫非……
向夜闌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當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