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做什麼,你看看宴席上面的人,怕是一個兩個都對《鐵事》避之如鼠,按照禮儀廉恥來說,這樣的話題本就不登大雅之堂,更別是說誇下海口,說自己是那的創始人,難道我還要自己砸了自己的名聲?”
的確是這樣, 那些注重禮儀的女子更是閉口不談,甚至都沒有聽過這些事情。
《鐵事》的確很火,但是這種型別的話題在宴會上面說,那就是作死。
但是偏偏四王妃和長朝縣主就坐在那邊聊的還很歡。
又沒人管她們,皇后娘娘的吩咐,再說了,這宴會上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就要來找她們?
“這,姐姐,我能不能以後都來找姐姐玩啊?如今《鐵事》那麼火,妹妹想著也能夠幫姐姐一起出謀劃策。”
武梓熙就是想要能夠提前看看八卦,然後好好解解饞。
但是向夜闌並不在意這些,如今她的八卦刊正是處在水漲船高之際,說不準之後還會多加一些新的元素,這時候有了人的加入那豈不是美滋滋?
向夜闌思考了一下點頭答應:“沒問題。”
武梓熙這個姑娘對八卦十分感興趣,她的性格雖然十分靦腆,不過也只能算得上是一個不善於表達內心情感,加上性格會略有一些自卑,但是都還好,她現在還算是年輕,之後只要有人耐心開導勸解,總能夠變得樂觀開朗。
薄昭旭雖然正在和人聊著最近的朝堂上面一些小事,其實她從皇后身邊下來,眼睛都餘光是可以見到她,向夜闌坐在了不遠處的石凳上面和武梓熙聊的也算開懷,便回頭繼續和人商量了。
宴會的確有些人說是可以隨意走動,一般不會距離坐席太過於遙遠,向夜闌正和武梓熙聊的有說有笑的時候,曹家的那個小姐,以及身旁一個穿著華貴,當時宴席上面還曾打過照面,好像是某貴妃的女兒,也就是薄昭旭的妹妹,五公主。
她怎麼和曹小姐混到一起去了?
還是說,可以肯定她們倆是過來找茬的。
向夜闌收了嬉笑的心思,眼睛眯了眯。
武梓熙的笑容淡了,也是隨著她的目光看去。
“喲,四王妃啊,果真是和武梓熙一樣,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只配在這裡說話。”
在向夜闌的眼裡面,五公主猶如吃了槍藥一樣,上來就夾槍帶棒。
“五妹啊,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想當初我和你四哥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還是個待在宮裡面做個庶公主學禮儀規矩呢。”
向夜闌裝作惋惜,卻沒有站起來,她現在這個四王妃的身份難道還治不了這幾個囂張跋扈的女人?
向夜闌故意提及痛處,這古代,男男女女都注重禮儀,所以嫡庶之間的矛盾一向是無法化解的。
一個高高在上,另一個怕是如同地上的泥土一般。
“你這個哪裡來的不知羞恥的女人!居然也配在這裡教訓本公主?你還妄想當本公主的嫂嫂?看到沒,人曹小姐要規矩有規矩,你哪裡來的野雞居然膽敢鳩佔鵲巢。”四公主話語之間髒詞盡露。
“哎呀,這曹小姐真好!不但搶別人的東西,囂張跋扈不說,最關鍵一手的變聲本事可厲害了,這如何辨別是雌雄呀,哦,我忘了,她本來就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