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有種你別走,老孃今天非弄死你不可!小李!還他媽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喊你大龍哥!”一直髮怔的老闆娘終被臉上火辣辣的痛感拉回現實,指揮店員去搬救兵。
“老孃跟你拼啦!”
老闆娘柳眉倒豎,咬牙切齒的衝上來,瘋了似的捶打王子喻的胸口,撕扯他的衣服,只聽滋啦一聲,襯衫被她扯壞了,這還不算完,她繼續揮舞著九陰白骨爪抓向王子喻的面部。
俗話說,好男不跟女鬥,王子喻舉手護住頭臉,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像松柏一樣挺拔而立,任由老闆娘在胳膊上,胸脯上留下一道道血印子,直到老闆娘打累了癱坐在地上,全程沒有動過一下手指頭,引來周圍熱心群眾的交口稱讚。
“小夥子可以啊,楞是沒還手,爺們啊!”
“這老闆娘真是母老虎啊,一般人受不了。”
“可不是嗎,這小夥還真能忍,被老闆娘打成這樣不還手,純爺們。”
“他敢打嗎,我跟你說就這一巴掌就夠他嗆了,再打,估計小命都懸嘍!”
“就是,等龍哥過來就有好戲看了,那可不是扯衣服,撓幾道紅印的事了。”
“要我說啊,趕緊跑路得啦,龍哥要是知道老婆被打,那還不得扒了他的皮啊!”
咋滴?難道龍哥還有三頭六臂?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他不也是人嗎?
有啥了不起的,今兒個我非得會會他!
王子喻聽著熱心群眾的議論,心裡很不服氣,這倔勁一上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他心裡對龍哥很好奇,思慮的目光投向蹲坐在地的老闆娘,想從她臉上瞧出一些端倪,結果一看過去,頓時不淡定了。
不知何時,老闆娘胸口的襯衫釦子松落,紅色蕾絲花邊的胸罩,嫩白幽深的乳溝一覽無遺,那圓潤雪白的兩顆半球隨著呼吸時隱時現,呼之欲出。
天吶!又大又白,底盤圓潤,高聳挺拔,一隻手夠嗆能握住,看樣子彈性十足,手感一定不錯吧……
王子喻心裡一陣意淫,但表面卻眼簾低垂,狀態有如老僧入定一般,一副非禮勿視的正人君子形象,可實際上這斯正在隱晦的偷瞄著兩座白嫩挺拔的山峰,猜測著山峰的形狀,大小和手感,一時身體發熱,口乾舌燥,不由得舔了舔枯乾的嘴唇,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沫,完全是一幅道貌岸然的豬哥像。
也許是嚥唾液的聲音太大,也許是老闆娘的直覺過於敏銳,總之察覺到了王子喻的猥瑣目光,疑惑的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傲人的胸峰春光乍洩,俏臉紅霞漫天,趕緊捂住胸口,繫好釦子,手忙腳亂的站起身來,還不忘啐了王子喻一口,低聲罵道:“色狼!”
這還沒看夠呢,就給繫上了,你係上幹嗎呢,好東西就該拿出來分享啊,唉,啥也看不到了……
王子喻眼見大好春光被擋,有些意猶未盡,偷偷打量老闆娘嬌軀,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最後回到胸口,希望能再次得見雙峰間那一抹誘人的春色,完全忘了身上的傷痛。
要不咋說色是刮骨鋼刀呢, 這都啥時候了,人家都去搬救兵了,這廝還有這閒心扯這花花腸子呢,用宋小寶的話說:哥們啊,你可長點心吧。
正當王子喻回味無窮的時候,從走廊的另一頭忽拉拉的跑過來一群年輕小夥兒,十八九歲的樣子,穿著打扮花裡胡哨,頭髮五顏六色,嘴裡頭罵罵咧咧,一個個痞氣十足,一看就是小混混,他們手裡頭拎著長短不一的棍棒,也有一尺來長的砍刀,一個個橫眉立目,殺氣騰騰的樣子,咋咋呼呼的,人未到聲先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一見來了這麼多人,王子喻心裡立時有點打鼓,眼神飄乎,心中燃燒的那股熱血逐漸冷卻,琢磨著好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打算跑路。
“臥槽他大爺的,敢在我們龍哥的地盤鬧事,真是他媽的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