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過去,打得十分猛烈的西堯撤退了。
言沉淵等人被盯上了,一群殺手來到客棧客棧之中,與之展開了一場刺殺。
而他們的每一道暗器之上都是帶著劇毒的,一落到地上,更是因為這劇毒使得地面被腐蝕出來了一個窟窿。
“該死的,這群人太陰了。”差一點被劇毒標傷到的某人滿臉氣憤。
“我的手,不——救救我!”一人中了劇毒,手被腐蝕得只有白骨,佈滿汗水的臉上一片煞白,到最後活生生的疼暈過去。
地上白骨一片片,都是被西堯人手中的毒給毒死的,沒死的也快要死了,西堯手中的劇毒讓人不敢靠近,一靠近就是活生生的被毒死。
要麼是七竅流血,要麼是腐蝕肉體成為白骨,要麼是慢性自殺,要麼是和木頭一樣麻木到死,死法千奇百怪,更有的都不成個人樣還可以活著的。
一下來,西堯人大舉反駁,那怕兵力懸殊,毒煙和毒陣,以及騎兵等人大舉收割,熾熱的沙漠裡,充斥著濃重的血味兒。
封將軍是以最快的速度撤退的,保持了大部分兵力,去時五萬,回來卻只有兩萬三,一千三百多人受傷,六百餘人不治身亡。
湘國的這一位將軍也在極速撤退,可去時同樣是五萬人,歸來的只有兩萬,五千傷兵,五百人不治身亡。
安國去時三萬,歸來一萬九,三百傷兵,一百多人不治而死。
這一場戰爭裡,也只有安國損失最少。
至於西堯,出兵六萬,其中兩萬騎兵,一萬弓箭手,一萬後方掩護,兩萬毒人在這些人的保護下,傷人最多。
故而,死亡只有三千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作為前鋒的騎兵,少部分是弓箭手,而毒人本身帶有劇毒,所到之處隨時見血,無一人死亡,但受傷五人。
戰績傳回宮裡,玉樓有些不太滿意,出動毒人是一回事,可是培養毒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以說,受傷的這五個毒人需要靜養,換其他的毒人替代上去。
不過……
玉樓摸了摸下巴,思考了起來,目光撇到了雲舒,勾唇一笑,他們既然知道自己已經開始動用毒人了,那麼一定會想到應對之策。
他不開心地皺了一下眉宇,或許雲舒可以成為下一個取勝的目標。
雲舒被他看了一眼,這眼神讓她有點不舒服。
“雲兒啊!想要成為西堯的國師嗎?”玉樓問道,眯了眯眼眸,眉宇一片柔和,帶了十足的欺騙性。
“這個,我並沒有做好準備。”雲舒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一陣風到來,是玉樓掠到眼前的身影,神色冰冷,一隻手牴觸在了她的眉心處。
眼前之人的指尖一觸,她動彈不得,以及,他身上隱隱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一種……她極其怨恨的氣息。
“你是……”
雲舒瞪大了眼眸,眸色猩紅,藏著滔天的怨恨。
“糾正命運的軌跡,你,是不可或缺的一環。”他的神色平靜,好像早就預料到了一樣。
雲舒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但是她見到了自己身上一種金色的光芒不斷的湧入他的身上,讓他變得聖潔和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