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以這樣的狀態足足待了三天之久,足夠讓她發黴。
三天之後,風輕語也確實回來了,不過她像是有什麼事情,急急忙忙的。
很快,雲舒便從他身邊的人打探出來了,原來是他們抓到了一個叛徒。
雲舒並不瞭解這些日子裡頭,外面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就算想要知道,她也得要聽得到才行呀。
等到了晚上,風輕語來看她了。
雲舒見他的整個人的情緒都有些不對,當即就防備了起來,就挺害怕他會突然想要對自己動手,到時候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風輕語一見這一幅怕得要死的模樣,面具之下的眉頭忍不住的皺了起來。
“這幾天,你可有想明白了嗎,可要真心的待在我這裡?”風輕語問道,語調很是冷淡。
雲舒也聽出來了,自己答不答應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並不會妨礙到他些什麼,也更加明白了,自己只不過是他一時興起想要逗玩的樂子。
想到此處,雲舒便放下了心思來,當即便瘋狂的點下了頭。
風輕語見她這一副乖巧的樣子,心下有些意外。
難不成這丫頭還想著能夠跑出去嗎?這怎麼可能呢。
這裡的路線是個什麼樣子的?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
而且,她又不是第一個被抓來的,左右,不過是看她這身份在後面還有一些用處而已。
“那個,可不可以把這鏈子給去了呀?這鏈子綁很疼,而且做事一點也不方便。”雲舒說道,抬起自己的手來。
然後自己手上的這一道鎖鏈當即就搖晃了起來,這就發出了叮叮噹噹的聲音,表示自己手腕上的這一條手銬確實是很妨礙著她。
然而,風輕語也確實很懂得這一道手銬,確實是很限制她的行動,可他要的就是限制住她的行動。
不過,現在看來嘛,好像不太需要了。
想到這裡,便動了動手,在雲舒還沒有看明白的時間裡,自己手上的手銬就已經被解開了。
“還記得是要我來提醒你,你該叫我什麼呢?”風輕語問道,語調之中帶著絲絲的邪氣。
雲舒毫無意外地瞥了瞥嘴,很不情願地喊了一聲主人。
不過她的聲音很是低,聽著便讓人的耳朵有些癢。
“對了,主人,還有我這腳腕上的鏈子呢!”雲舒說道,又動了動自己的腳,緊緊鎖在她腳腕之上的練著也跟隨發出了聲響。
風輕語一聽,也並沒有說些什麼。
雲舒只是看到他走到了石桌子的不遠處,好像還從袖子之中拿出了一些什麼東西,再然後,在雲舒的目光之下,他手腕上就拿著一道鏈子。
鏈子的方向,正是連線著自己腳腕之上的這一條鏈子。
雲舒嚥了一口水,眼前一黑,看他這樣,不就是相當於把自己像一條狗一樣的來牽著嗎?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走。”風輕語冷聲問道,面具之下遮擋了他的面容,不過他的眼神卻有著幾許的冰冷。
雲舒不得不跟隨他的腳步,離開了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