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雲舒咬牙切齒地說道。
旁邊的人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是她的磨牙聲,已經被聽到了。
不僅僅是被聽到了,更多的時候他們二人的眼神來來回回的巡視在他們之間,弄得雲舒滿是不自在。
法則沒有在降臨之前,也受到過這種詭異的眼神,可是卻沒有親自接觸過,更不會讓這人活著。
“在下徐炎,也是那批和你們一同進來的異人。”秩序法則開口說道,它雖然編織了一個謊言,但是這一個謊言也是為了他們好,是吧?
他覺得自己這般來做也挺正確的,何況雲舒又不能拆穿自己這一個謊言。
既然這一個謊人註定不可能拆穿的,那他用了就是了。
雲舒氣得直接動眼,她當然明白他是如何想的了,也確實是照著他的想法,不就是一個謊言而已嘛,而且法則需要名字的嘛。
這也不過是一個名字罷了,可惜的是她還真的不能拆穿。
“這位公子,那您是在半路上認識他的嗎?”玉樓指了指雲舒,一臉的詫異更是帶著詢問。
他也點下頭來開口,說道,“確實是在路上認識的,不過是因為當時在下十分口渴,這位姑娘很是心單給了在下一瓶水來喝。”
徐炎開口說道,語調劇中滿滿的感激,就連看向雲舒的眼神都是溫溫柔柔的。
“對,就是這樣的!”雲舒心下不停的罵罵咧咧起來。
忍受不住她的法則已經開始忽略了她的一大堆髒話,雖然他的表情看上去依然毫無破綻,可他袖子裡的手已經捏了起來,只差一點點就要去問候她了。
“你們是這樣認識的嗎?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丫頭的師父,我叫玉樓。”玉樓說道,滿臉的笑意。
竟然是這傻徒兒願意去幫助他,想來也是一個能合得來的人。
對此,玉樓也就多了一兩分的柔和。
“我叫言沉淵,是他們兩個人的朋友。”言沉淵說道,完美的笑顏之下卻隱藏著一抹苦澀。
他們兩人都不記得自己了,就像生命中註定的一般註定了是過客,他怎麼追尋雲舒的腳步都是徒勞。
“那個,這位公子,要不你就乾脆和我們一起走吧。”玉樓說道,一副非要拉上他的樣子。
而云舒只是眼皮的示意得要抽筋了,她是真的想要把眼前的這一個人給甩出去的,可她這師父怎麼非要往火坑裡跳呢?
想不懂的雲舒已經在飄飄然了。
“那,這位小姐你願意嗎?”徐炎開口問道,而在意識之中,他又透過了一句罵罵咧咧的來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