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覺得自己並沒有任何的過錯,自己吞噬弱小的法則來強大自己,這不過是所有的法則都會做的事情而已。
而它只不過是把所有的事情發發展到了極致,恰好站在了巔峰之上。
所以,妒忌又能夠怎樣,最終所成為的還是一個養分。
“只有弱者才會安於現狀,到了一定的時間點,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說是不是特別的可笑。”法則諷刺了它,誰都有各自的認知,不是別的,只是單純的因為那是自己費心了心思來歸納的。
不是一言一語就能夠隨意否定的。
它的認知,一切均是兩面性,不過是一面和另外一面的認知互相追逐,就看誰先超越而已,而落後的那一面,自然也就成為了大多數人眼中的過錯。
誰要來妨礙它,它絕對不會放過它的。
……
雲舒回到了皇宮之中,見到了她的師父,她以為見到了玉樓不用那麼煩躁和不安了。
但是沒有用,一見到他便會想起自己師父如今的記憶是屬於被編造出來的,虛假的可怕。
而自己卻是西堯之中唯一清楚真相的人。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可這一切都被玉樓給看出了端倪。
玉樓不僅想這孩子又怎麼了?
如今怎麼有點呆呆傻傻的?
“你怎麼啦?是不是在外頭受了委屈,打算來為師這裡告狀了?”玉樓笑了笑,好生的來詢問他。
“師父,要是有一天你發現有人騙了你,你會怎麼辦?”雲舒問道,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暗中更是將他的神色一一的印入眼中。
玉樓聞言,微微的一愣。
然後變溫柔的說道,“這個呀,得要看騙我的是什麼人的,如果那人是我的仇人的話,哼哼!”
伴隨著他的話音一落下,雲舒鬆了一口氣。
還好,自己本來就是他的徒弟。
除了記憶編造這些是虛假的,貌似在其他地方上也並沒有欺騙。
想到這所謂的罪魁禍首,雲舒並忍不住的惱火了,都怪自己如今的實力太差,根本無法讓他們的記憶迴歸到原點。
“好孩子,你今天受了刺激了,來和為師說句心裡話,難道欺騙為師的人是你?”玉樓笑了笑,那精明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仿如一道x光線讓她無所遁形。
“這個怎麼說呢。”雲舒彆扭了一下,剛剛想要開口解釋出來。
可就是那麼一瞬間的猶豫,接下來的話她卻開不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