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嚥下了一道口水,頭一次覺得能夠想出這一種方法的簡直就是一個鬼才。
不對,好像能夠讓他們有臉了。
長孫太尉更是無言以對,只是比起其他人來,他想到的是更深的一層。
那就是……
“那你還沒有說,要是百姓問起來,我們怎麼解釋?”長孫太尉問道。
眾人的臉上像是被打了一巴掌。
言沉淵扯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很快,才一會兒的時間裡,有人想要在沉默之中爆發,可……
一道慌里慌張,滲透著濃烈的不可置信的聲音從營帳外面響起。
“報——”
士兵單膝跪地,雙手抱拳,低頭,朗聲說道:
“啟稟諸位大人,南邊境突然向我們出兵了。”
營帳之中,眾人一聽,整個人都是你可我我看你。
大家一起。
“???”疑惑和防備的眼神。
所有人都懵逼了一瞬間,緊接著就有人出來了。
“立刻召集將士,反擊回去。”太尉說道,
以後便有專業的武將上去前往戰場之上,指揮著戰場之上是怎樣殘酷的,這一點言沉淵不知道,雲舒更是不知道。
無一例外的,他們二人都在營帳之中,聽到了外面的刀劍喑啞,還有鐵騎踏在地上的聲音。
將士們的嘶吼,那破空的聲響鑽入耳朵之中,能夠讓他們清晰幻想出他們正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環境之下。
玉樓聽著這些聲音,只覺得十分享受。
……
一場戰爭下來,足足打了五天五夜,這一段時間裡,言沉淵一直作為軍師普佐一些大將軍小將軍作戰,一道又一道的計謀從將士們的口中傳出。
雲舒聽得麻木。
她鹹魚的本性難移,低沉了下來,帶著一些抑鬱。
“你最近都不太開心。”玉樓問道。
“見不到爹爹,也見不到哥哥,還有那個人也在添堵,都不知道是怎麼了?”雲舒頭一次迷茫了,有些弄不清自己想要做什麼。
玉樓含笑,他還以為什麼事情呢!原來只是這一件。
不過,他還是第一回見到她這種表情。
十分友愛的摸了摸她的頭,道:“既然覺得戰場上的事情很煩悶,不如去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