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頓時起了防備,死人能夠安靜下來卻不代表著他不會開口說話。
她想通了這一點,凝視著明梵的眼睛裡流露了一抹警告。
他既然知道自己的姓氏,那麼自然也就派人將她查了個乾淨。
雲舒就不相信了,這人會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想殺就殺。
“姑娘想的未免有些多了,我這裡有一些藥能夠讓你忘記今天的事情,只不過代價有一些痛苦罷了。”明梵說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明梵從袖子裡面拿出了一個瓶子。
瓶子只有拇指般大,雲舒能確定裡面只放了一顆藥。
“要是我不吃呢?”雲舒的警惕未曾減少,只是有那麼一點手癢,想要動手了。
“那……姑娘就不用離開這一道門了。”明梵的殺意清清楚楚,他就是不想要她活著。
自己更是拿出了瓶子裡面裝著的藥丸,那一張天真無邪的小臉可謂是真誠至極。
起馬她在這一位明家主身上,沒有看到一點汙穢。
但,表面而已。
二人僵持著。
一會兒過後,在明梵的耐心逐漸消逝時,雲舒提出了一個緣由。
她:“我要見顧鈴音。”
明梵問她:“你可願意……為了這個陌生人,吃下我手裡的藥?”
雲舒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點下頭來。
“行吧,就讓你看看她好了。”明梵說道。
拍著手掌的聲音響起來,在雲舒的耳邊猶如一曲優美的樂章,手掌聲音過去之後,便有人過來了,不過那個人卻是麻木的。
讓雲舒詫異的是,那人手上竟然沒有繩子來綁著。
不過轉頭一想到明梵那一雙眼睛也就明白了,明家主和他們一樣的,都是一個修道之人。
想要將對方催眠起來,簡直輕而易舉。
“如果我說看不錯的話,顧鈴音現在可沒有今天的記憶。”雲舒給他甩了一個白眼。
明白她心思的明梵卻是笑了。
“雲姑娘可是修道之人。”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