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雲舒不認識他們,一個也不認識。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知識正在減少,什麼都缺。
言沉淵剛剛歇了歇,喝了點茶,這才癱坐了在椅子上。
雲舒一進來就看到了他生無可戀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朝中是出現了什麼大事兒呢?
“雲兒,我好苦啊!”言沉淵頓時一個哭訴,惹得雲舒差一點覺得自己可能見識到了鬼了。
哦,這也不對,她懊惱地垂了垂自己的腦袋,自己不就是鬼嗎?
言沉淵看她一臉見鬼的表情,懷疑這招裝可憐是不是太過了?
“雲兒,那群人說,北方的雪城要反了我,你說我哪裡待他們不好了,我可準備了很多東西補給過它們的,現在。”他做了一個被膈應的表情,更是讓雲舒忽略不了。
她回了神來,問道:“所以說,正確一點就是,雪城城主要反了,想要自己當皇帝了?”
言沉淵點頭,痛心疾首,“對啊。”
雲舒皺眉,心下狐疑不已。
“雪城到處都是風雪,食物很少,但要說過得苦難的話,那倒也不至於,應該是有什麼人引誘了他們,不然,他們哪裡有那個功夫反。”言沉淵說道。
他已經派了人去檢視了,就等著對方的訊息了。
雲舒想到了自己來的目的,也不得不岔開了話題。
“我和柳倩倩商量過,要想柳丞相徹底的起不來,就只能引導對方自己上當了。”雲舒看他的桌子上還有一點花生,動了動嘴,上前去一屁股坐上了他的書案,拿起小碟子,扒拉著花生米自己吃了起來。
言沉淵看她毫無形象的樣子,額頭突了突。
“說起來你可能不願意相信,我們打算讓你出手。”雲舒開口說道,嘴裡咬著花生米,說話有些不清晰,夾雜了一點點混音。
“你們坐享其成?”他看雲舒吃的花生米能夠那麼香,也伸出手上去抓了一點,然後也跟著吃了起來。
雲舒看了看已經快要被吃完的花生米,期間還被某人給打劫了一些,她飛快抓了一半的花生米塞到嘴裡。
然後很不客氣的一盤子拍上了她的腦袋。
言沉淵咬牙,她這是想要上天了吧?
“你給我,安分一點。”話音一落,他就感受到了何為人生疾苦,因為她改了改東西,選擇拿他桌子上的奏摺來拍他的腦袋。
“去,再叫幾盤花生米來。”雲舒指使著浮沉,手上的奏摺卻是不停的往他的頭上戳了戳。
浮沉很有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