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曾見過皇家之人,還有和和離一說的?”言沉淵怒極反笑,若是從前進一個若有若無的堵約,只不過是用來牽制住她的一個利器罷了。
然而現在人家卻當真了,他自己卻不想當真了。
這算怎麼回事?
雲舒聽到這話冷下了臉。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是在耍我的?”雲舒袖子中的手手不禁捏了一個拳頭出來,看來是被氣得不輕。
“古往今來,嫁進皇宮裡的女人從來就沒有和離一說的,只有死人。”言沉淵坦言說道,也沒有再瞞著她。
雲舒此時此刻是當真感受到了言沉淵的惡劣。
所以自己一開始去找言沉淵約定這一個賭約的時候,人家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言沉淵:“雲舒,我好心好意的告訴你吧,你既然選擇當了我的皇后,這一生就只有紅衣進,白衣出的下場。”
雲舒抖了抖身子沉默了,她本來只是想趁著在最後的一些時間裡,能夠留下一些記憶。
而江湖能夠讓自己留下多一些回憶。
然而對方留給自己的,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笑話而已!
那麼根據自己的壽命來講,當真是紅衣進白衣出了。
雲舒想通了這一點之後,也沒有了多大的激動,既然自己早死晚死都是個死,也是他們家的,那還不如不離了。
“隨便你吧,只不過我人家廟小,還容不下你這一尊大佛。”雲舒下了逐客令。
言沉淵愣了,自己實話實說?怎麼還惹得借一位生起氣來了。
但是理智地告訴自己,要是再留下來的話,自己恐怕討不得什麼好處。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回宮去處理一些瑣事。
言沉淵想著,他還真的麻溜地放回了手中的劍,自己走了。
走了!
他走了!
雲舒瞪大了眼睛,不是,他怎麼這麼聽話了?
從前叫他滾的時候還沒這麼乖,現在怎麼突然如此覺悟了?
心中的小算盤在她心中打想著,既然對方已經在回皇宮的路上了,他那傷應該也沒那麼重吧。
言沉淵回到了皇宮之中。
只不過一回到皇宮之中,他就受到了柳倩倩的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