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斷裂開來。
玉樓只覺得好笑。
“看來你是想要親自解決了他,既然如此,那就用你手中的匕首拿下他的命吧!”玉樓說道,好像是在切割一場菜似的。
“喂,我剛剛可沒想要你的命,你現在可不能拿你的匕首砍我脖子啊。”言沉淵十分慫,語氣也不足。
雲舒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像被劈開了似的,對方居然會同自己說那似是而非的話,是真是假她已經分不清了。
她的猶豫被玉樓看在眼裡,心下譏諷。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最是信不得,誰先動心誰就輸了。
但云舒好像沒有發現,那言沉淵對她已經動了些心思。
雖然不是很深,但好歹在這時候,還不忘有這心思的,倒也算得上有幾分真了。
“雲舒,不要忘記了三個月前的遭遇,你還想再遭受一遍?”玉樓取食起了殺心冰冷的目光,看在了它的腳腕之上,帶著一抹陰痕。
“我?”雲舒猶豫了。
另一邊,雲斂也看出了雲舒的身份來,她是地下皇朝的人,恨鐵不成鋼的看將自己的主子,嘆了一聲氣。
飛速拎起自己主子的脖頸,便帶著他飛了起來,落荒而逃。
雲舒被丟在了原地,眼裡閃過了一抹黯然。
言沉淵的離去至始至終都是平靜的,沒有一句話說出來。
她說回頭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平靜的背影,還有一個略微慌張的一個身影。
玉樓有些生氣,自己的關門弟子竟然會猶豫,就因為這一場猶豫就把敵人給放走了,想到此處,眼裡閃過了一抹怒氣。
他走到雲舒的身邊,看她沒有想逃的意願,這才隱隱的有些熄滅了怒火。
“對待別人心慈手軟,那是你的死期。”玉樓警告了一句,心中盤算著如何逼迫雲舒能下狠手,若是下得了了,那一場好戲可就好看多了。
只不過已經兩回了,她居然如此的不聽話。
“師父,我覺得剛剛自己並沒有做錯。”雲舒說道,秉承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念頭,同他解釋了起來。
“師父,我剛剛那麼對他,對方恐怕還以為我願意為了他背叛您了,何況在方才的那種情況下,他願意說出那種話,說明他對我也動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不是嗎?”
雲舒反問說道,仔細從中為自己謀奪一些機會。
玉樓把玩著自己的手指,來了一抹興致,低頭垂落著眼眸,靜靜地等待著她的解釋。
“師父,強扭的瓜並不甜,若是對方能夠為了我心甘情願的奉上他的皇位,我覺得這樣才會有趣。”雲舒說道。
她等了一會兒,也沒聽到對方的回答,不經從額間冒出了冷汗。
玉樓的性格十分詭異,看似清冷時,但他心下壓根就沒有正常的腦回路。
現在也不知道這一個法子能不能對他起效果。
就在她覺得對方不會認可這一個方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