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沉宇聽到這一道訊息,整個人都蒙了一會兒,他就算在宮中住了許多年,也對宮中之人所瞭解的,認識的也不多,反倒每日閒庭落賦,時常起樂。
“玉樓來這裡,你覺得他會不會進入後宮,在裡面肆意給人下毒?”言沉宇低聲問道,眼底帶著擔憂。
“這?”他並不認識這位神醫玉樓公子啊!“主子,玉樓公子雖然說是神醫,但還不如稱為鬼醫,但是自從他退下西堯的國主之位,就已經沒有人見過他了。”
言沉宇啞然失笑,他今天就見到了。
“讓宮中的人多多注意皇后宮中,不要讓可以人員靠近她身邊。”言沉宇沉聲說道,可他也清楚,玉樓對待病症一事兒上如同瘋魔了一般。
眼下,皇后又疑似有心疾之症,玉樓來了這文國,恐怕就是衝著她去的。
希望她能夠運氣好一點,不要碰上他。
謀士得了命令,出了御書房就暗中將話傳了出去。
次日。
朝堂之上。
言沉淵早朝時。
東臺左相上前一奏:“啟稟皇上,懷洲一帶發生了殺人狂魔,死者手法皆是一致,極度殘忍,更有洲史來報,懷洲之中隱藏了西堯的殺手和探子。”
西臺右相緊隨其後:“皇上,神醫玉樓出自西堯,曾為西堯國主,此次前來,恐怕是要刺探我朝的虛實。”
言沉淵神色不明,“大理寺少卿前往懷洲查案,不過十日便神隕,西堯不老實,北辰也一樣,除了東部邊疆被收入版圖,南邊境那裡如何了?”
太尉前來答道:“皇上,南邊境那邊已經和西堯聯手,若非雲將軍用兵如神,又有足夠的軍糧,恐怕也對付不了西堯人的陰險狡詐之計。”
言沉淵聞言,心下里更是愁了起來。
他很想要削了雲將軍的權,可因為有西堯這個狗東西在,他硬是不能削。
言沉淵被西堯這個跟鬼一樣的小國煩得不勝其煩。
“西堯強就強在醫毒之上,那奇異的地理位置,滿天的黃沙也能夠將我們的將士給淹沒在沙海里。”一位武將說道。
他們都很清楚,東部邊疆,北部北辰都會被收到手中,可唯獨這一個西堯,西堯從來不會臣服文國,也不會臣服身後的陵國。
言沉淵反駁了下來:“西堯不僅是醫毒之術,他們能夠充分的使用地理位置,將近七百年,西堯從不像東部一樣,來來回回的被收復又失去。”
“諸位愛卿,西堯已經將手深入我文朝,更有甚者想對皇后下手,西堯探子和南邊境的殺手更是在懷洲作亂,有那幾位愛卿願意前去平定懷洲?”
言沉淵這一話下來,無人應聲。
“怎麼,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能站出來嗎?”言沉淵怒了。
太尉主掌軍事一類,故而隨著他的一怒,是第一個站出來的,他說道:“皇上,微臣願意前往。”
東臺左相瞥了他一眼,說道:“回皇上,微臣舉薦雲家少公子,雲回,以及大理寺的其它兩位少卿,隨同鎮安侯前去。”
西臺右相也上前阻攔:“皇上,西堯人慣會妖毒之術,若是太尉前去,一招不慎,恐怕太尉府的嫡公子擔任不起這一職啊,還請皇上慎重。”
言沉淵:“所以你們都怕死,還是怕自己死了後繼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