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在現代裡不說大富大貴,可也靠著自己的腦子學會了炒股,除此之外她更是一個從兼職就賺錢起來的。
零花錢更是從小攢到大的。
所以她在現代還是能夠養活自己的。
這裡雖然不用幹活兒,但是不能讓她當一條美噠噠的鹹魚了。
這就有問題了,還是賊大的那種。
雲舒純粹是屬於懶癌晚期沒有救了,一經過言沉淵搞事的事情,她已經煩躁得恨不得戳他十幾個窟窿了。
言沉淵看不出她在生氣,撐死了就是在煩躁。
或者說是因為她自己厭煩了自己。
想通了這一點,言沉淵抽搐了一下嘴角,深刻的覺得女人心中就是一片海底針。
“他還得活得,大錯沒有範,所以找個由頭去罰罰他就可以了。”言沉淵揉了揉眉心,要是他最厭惡皇室之中的誰,言沉宇排在了第一,但是這德王的排位也不差。
“知道了。”雲舒不耐煩了起來,腦海裡面頓時蹦躂出了不少主意。
但她懶得想複雜。
她提議著:“送一些貴重的寶貝吧,一個不小心就沒了,怪得了誰。”
言沉淵聽她咬緊了貴重這兩個字。
他想了想,除了這些,當然是御賜的東西最為貴重,可如果只是隨便的由頭就好。
難在德王是他的皇叔,所以送的東西也要好到幾點才可以,所以……
雲舒和言沉淵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那就是……
“先皇的東西有很多。”言沉淵說道。
“哦。”雲舒敷衍了事,她知道這人的肚子一堆壞了的墨水。
“你要為他設宴嗎?”雲舒問道,語調慵懶,如貓似的一揉就過。
“不得不設。”他也不想設宴,可他人都來了,也不能掃了面子。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去辦。
雲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別以為她沒有看出來,他分明就是想要把德王和邊疆公主的宴會一起設了,省得麻煩。
但這不是禮部該做的嗎?
言沉淵黑乎乎的眼珠子一掃而過,讓她如坐針灸,瞬間就知道他接下來沒有好話。
“你見到夙玉雪了吧,她是個很好的姑娘,她進宮來可能對這裡不太熟悉,你多多關照一下她,她的性子比較直,別讓其他人傷害到她。”
雲舒手上的瓜掉了。
言沉淵看著她夾的瓜掉到地上,皺了皺眉,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