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哆嗦了一下,他怎麼感覺皇后想要殺了自己?
“皇后娘娘,皇上的話就是這樣,而且,女戒一事上您選擇了投機取巧。”
浮沉欲言又止的神情,雲舒頓時明白了,抓過瓜子殼兒,眨了眨眼睛,腦袋裡卡了一會兒,那餿主意就蹦躂出來。
她咬了咬牙:“我會好好接待的。”
該死的狗皇帝,他好好的處理朝政不香嗎?
她只是想要鹹魚而已。
為什麼不放過她?
雲舒心裡一片吐槽,可還是老老實實的把事情辦好。
這不,她一到宮門之外,打算看看住在外頭驛館的德王爺……
但是。
“快快快,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做事,不就是演一幅孝女殺夫的故事嗎?你們不是戲子嗎?怎麼連這點也不會啊?”
雲舒和蘭採得了言沉淵的令牌,故而能夠出宮,一探虛實。
乍一聽到這話,就只有不解。
許多人都在驛館前看好戲,像是習以為常。
她來到一個老人的面前,問道:“這位老伯,他們是在做什麼呀?”
人群裡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看戲居多,就連這位老伯也是如此,“這呀,只是德王爺在戲耍奴隸而已。”
雲舒心頭一跳,“什麼奴隸?”
這個世界裡還有奴隸?
老伯看到雲舒臉上一臉的不可置信,甚至於震驚和疑惑,當即為她解釋。
“前些個日子,邊疆連續敗給我們四次,這不,我們這邊的將領收腹了邊疆,邊疆那些個迂腐不願意投降的人就成了奴隸。”
“還有啊,過一些日子,邊疆的公主就會入住後宮,聽說皇上想要封她作為妃呢!”
雲舒聞言,目光一冷。
她又問:“那德王的性子如何?”
老伯:“這德王呀,這些日子裡被他折磨死的奴隸可不少,而且,他一來到京城之中就折騰了平民百姓,只不過百姓比起奴隸來要好過不少。”
雲舒:“怎麼個好過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