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這些人是誰啊?這個老頭又是誰啊?”齊小微一頭霧水,有些發矇的道:“我剛才睡覺的時候,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王天嘆了口氣,道:“沒什麼事,你要是想睡就繼續睡會吧。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廢物而已,不用理會。”
侯復河見王天理也不理自己,反而還和那女子說話,頓時氣德鬚髮皆揚,怒吼道:“王天,你不要欺人太甚!”
說罷,便向前走去,想要直接動手。
只是他剛踏前一步,便見渾身是傷侯鈺攔在身前,冷冷盯著他,道:“復河老狗,你的對手是我!”
侯復河見得侯鈺如此自不量力,又見王天竟是這般輕視自己,登時怒極反笑,道:“好,好!我就先料理了你這個家中叛徒,再去會會那小子!”
侯復河身形一轉,整個人便朝著侯鈺襲來。
侯鈺早已蓄勢在身,只是略一攪動空氣,雙手便有勁風交纏隨身,既增威勢,又添幾分速度。更可持之與內勁遠高於自己的對手短暫的正面對抗。
這是侯鈺先前與侯初和較量的時候,經得王天口中指點,從御風掌第二式,引氣聚風中領悟的又一重變化。
也正是因此,他擊敗侯蘭渝的時候,身上才只是輕傷。
侯鈺與侯復河初一交手,便覺對方內勁滾滾壓來,好似滔滔江水不盡,手中勁風隨生隨滅,僅是交手片刻功夫,他蓄勢而來的勁風便已被打散大半!
“疊浪內勁!”
侯鈺心中一凜,知道這是侯家的內穿絕學,疊浪內勁!之前侯蘭渝和侯初和雖也練過這等功法,但實力不濟無法將這功法發揮出來。
而侯復河卻不一樣,揮手間內勁便如浪濤一般滾滾壓來,更暗含數層勁氣,旁人若稍不注意,便要吃得大虧!
侯鈺知道無法與這對手硬抗,咬了咬牙,使勁將勁風一激,往後退開寫距離,準備與侯復河遊鬥!
侯鈺心中自然警惕,他卻不知侯復河見到侯鈺表現卻是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要知道,侯復河已經是開始梳理氣血,是摸到了宗師門檻的人物。尋常內勁巔峰根本不是他對手。
以往面對侯鈺這種小輩,一招拿不下對方,便算得丟臉。
可眼下侯鈺不僅正面硬吃他一掌,甚至還尤有餘力,怎麼能不令他吃驚!
侯復河顧不得吃驚,向著侯鈺追去再下殺手。可此時侯鈺只與侯復河進行遊鬥,藉著御風掌升起的勁風變化增添身法,一時間侯復河竟還奈何不了他!
不僅是侯復河震驚,便連侯家跟來的那群后輩也是面面相覷,表情好像是見了鬼一樣!
“這侯鈺,不是才內勁小成嗎?怎麼可能與二爺爺交手那麼久?”
“不可能!他是不是偷偷吃了什麼天材地寶?否則面對二爺爺這種已是梳理氣血的頂級高手,僅在宗師之下,侯鈺怎麼可能在二爺爺手下支撐如此之久?”
侯鈺雖然天賦不錯,但往日在家族中頗受苛待,因種種原因,更是無法將本身的頂級天資展現出來。
所以向來是旁人欺負的物件。可此時眾人眼見以往欺負的物件,不過一夜之間變得如此厲害,皆是驚詫莫名!
“你,你這是什麼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