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梅。“
吳越隨手開啟了電視機,漫不經心地調著電視節目,“梅老闆,我看你腦袋做了不少CT吧。”吳越笑著說。
“神仙!神仙啊。”梅老闆顫聲說,“老單,你夠意思啊。晚上別走,我帶你桑……唱歌。”胖女人瞪了煤老闆一眼。
吳越眼睛看著電視,笑了笑,“說說吧,具體是個怎麼錯亂法。”
煤老闆和胖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兩人突然跪了下來,扶著吳越的腿,“神仙,救救我們。”
吳越關了電視機,走到沙發上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夫妻兩人跪著移動過去,又扶著吳越小腿,兩人在吳越面前跪直了。
胖女人哭,“神仙啊,救救老梅吧。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活不成了。”
“起來說吧。”
夫妻兩人站了起來。單東城老實不客氣地在另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小聲哼著京劇:“我正在城樓,觀山景……”
煤老闆看了看單東城,“老單,你先出去。”
單東城走了出去。
“神仙,你看到我什麼了?我倆為這怪病傷透了腦筋。各大醫院各專家看遍了,國外醫生也找過,都不知道原因……老婆,你說吧。”
“哎,你這遭刀殺的貨。我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從哪裡說起?唉!我們剛結婚那陣子,天天晚上我都害怕不敢睡覺……他,他晚上睡著了之後,半夜裡醒了,就要我……”胖女人說完這話,看了看吳越,不好意思說下去。
吳越不明所以,“怎麼啦?”
煤老闆催她婆娘,“都什麼時候了,還他孃的吞吞吐吐地,說吧。”
“他半夜醒了,不管我醒也好,睡也好,病也好,死也好,就直接強來。疼的我呀……”女人回憶那痛苦的過往,臉上盡顯疲憊,“一次兩次還好,可是月月年年這樣。後來還變著花樣強來。可是到了第二天,他卻什麼都不記得。說自己睡了一整晚,根本沒有動手。你說氣不氣人。我後來不和他睡了。誰知道他自己就跑出去,見女人就強來。要不是家裡有幾個錢,他早斃了幾回了。一到晚上,只要他要,就得要到,要是沒有,就出去,見女人就強要。這誰家受得了?就只能我受著。到晚上了,他就像野獸,完全不顧我的感受。我害怕晚上啊……什麼醫生,道士,和尚,都試遍了,沒有效果……”
煤老闆也傷感起來,“大師啊,說實話,我幹了這麼多女人,可是我一個都沒有印象啊……這哪是我乾的?分明是別人借了我的身體幹了好事,他倒是享受了,我遭罪了呀……晚上霍霍完了,白天我倒是知道自己做什麼,可是這東西,又軟不拉機的……我活著還有個什麼勁?我哪是活著呀……”
吳越聽完,閉目思考如何修復,腦部神經網路很是麻煩,需要精細控制。
夫妻倆安靜地站著,生怕打擾了大師的思考,毀了自己的幸福,此時的兩人,哪裡有叱吒江湖的豪情,倒像兩個犯錯的小學生,膽戰心驚地等待著老師的懲罰。
“這病有點難。我需要回去研究一下。還有一小步沒有想清楚。”吳越睜開眼睛,“晚上我再來。”
夫妻倆面面相覷。
“叫老單進來吧。”
酒店電梯間,夫妻倆討好地送吳越和單東城進電梯。
“那我們就等大師的訊息了。慢走慢走。”
電梯下樓了。
“娃兒他爹,你說,這娃娃能治好你不?”胖女人問。
“能。我看他是有道行的人。不摸脈不看舌頭不用儀器,就憑眼睛就看出我腦袋裡的問題,不簡單……”
夫妻兩人邊聊邊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