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玉宸讓廖明喆拿來宣紙作畫。
廖明喆摸索下顎看著畫中果實陷入沉思,“別說,還真是紅果子。”
說完他揉成一團向著熬玉宸砸去,後者偏頭輕鬆躲過。
“熬玉宸,你逗老子玩呢!?這就是普通的果子啊!”
那畫上是個屁,硃砂筆畫了個圈,然後啥也沒有,那也叫果子?
聖女果還好歹有個綠葉陪襯!
熬玉宸正了正身子,思索昨晚發生的一切,他覺得不簡單,又似乎有什麼被他忽略了。
他清晰記得那時楚如萱叫喊了一聲,那期間可是發生了什麼?
——
楚如萱一早就將昨夜寫下的方子給了海嬤嬤,臨近夜晚鳳月餘才將楚如萱叫去。
葉嬤嬤一路上面色都不是太好。
楚如萱好奇心上來道:“可是發生何事?”
“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葉嬤嬤冷眼道。
楚如萱頓時閉住嘴巴,瞥向落在肩頭的小雪花,這葉嬤嬤還是一如既往的苛刻。
到了青蓮殿,瞧見鳳月餘從軟塌上下來站定在她身前眼帶擔憂看了幾眼。
而楚如萱亦是從屋內問道旁的花露味,楚如萱嗅覺本就靈敏,這一聞就聞出是皇后身上獨有的香氣。
看來今日鳳月餘定然與那廝鬥爭了片刻。
這幾日她的行蹤雖然隱蔽,但也不難被有心人發現,加之在宮內佈置眼線也是常事。
“參見皇太后。”
“起來吧。”鳳月餘將楚如萱扶起,這如此大禮楚如萱竟是有些受寵若驚。
鳳月餘嘆息一聲,略有皺紋的眼角夾起,淡笑道:“我看你無事便好,今早聽聞蔣將軍道來你捨命護住草藥,亦是遭到獸潮,這份情誼本宮記下了。”
楚如萱搖頭,“不敢當,是民女的職責,不知需要準備的藥物可是齊全?”
鳳月餘頷首,挑眉看向門外,不多時海嬤嬤命人帶著一個大箱子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