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嘴角抿了起來。
從他被接回來的時候，他就很清楚父親要將他培養成一個什麼樣的人。
一切可以明面上做的，所有的榮耀，都給珠拉姐姐。
所有見不得人的，需要弄髒手的，都由他來做。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父親需要他做什麼。
可是……
他僵硬地接過火把。
“貝拉哥哥！”小寶珠眼淚汪汪，“我們不是朋友嗎？”
“你不需要朋友，貝拉。”木瀆宰相冷冰冰說道。
小寶珠覺得，生氣，非常生氣。
“胖叔叔，心眼太壞，會遭到報應的！”小寶珠說，“舉頭三，三……”
三什麼來著？
“舉頭三尺有神明。”霍英威為閨女補上。
木瀆宰相笑了，眼底一點溫度都沒有。
“我能抓到你們，就是神的旨意。現在你們要被燒死，也是神的旨意。”
“你胡說！”
小寶珠大聲呵斥他。
神仙才不是壞人！
神仙才不會因為他們中了蠱毒，就要燒死他們。
神仙是賞罰分明的，他們沒有錯，就不會想要燒死他們！
木瀆宰相笑得諷刺，“是這樣嗎，那你們不妨看看，神的旨意到底有沒有錯！”
“貝拉！”
他大喊一聲。
珠拉被捂住嘴，她看著貝拉，用力搖頭，眼淚大顆大顆地掉。
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貝拉咬住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