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你剛剛都去了哪兒?”白畫屏瞪她道。
蕭亦然道:“這皇宮實在是太大了,亦然更衣過後便有些摸不請方向,所以就問了個宮人,那宮人替我指了路。但我之前因為走了太久,所以就沒有先著急回道宴會上,而是找了個涼亭坐下準備休息休息,但一不小心竟然睡著了。”說到這兒,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鄭貴妃見面前的少女說話條理清晰,臉上表情不似作偽,心中倒是信了七八分,她看向那幾個帶她回來的內侍。
內侍會意,忙答道:“奴才們見到蕭三小姐的時候她的卻是在涼亭中睡覺。”
司庭南這時也插嘴道:“我確實見到了蕭三小姐在問一個小宮女前宴怎麼走。這不,所以帶眾位夫人尋到此處的。”
“你說謊!”白耀厲喝一聲,“是你迷暈了我和地上那個廢物,還在我們的身上下了那種下作的藥!”
“什麼藥?”蕭亦然一臉茫然,“我實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耀冷笑一聲:“你還想狡辯!娘娘!”他轉頭對鄭貴妃道:“此女就愛巧言令色,您可千萬不要被她騙了!到底她有沒有給我下藥,請人搜搜她的身上有沒有那種齷齪藥便之。”
蕭亦然眸色轉冷:“白公子,到這裡半天我都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你卻一口一個齷齪藥、下作藥的說著,我實在是不能接受,還請你明示。”
白耀陰沉的盯著她,冷冷道:“明示不明示的等我們搜完你的身就知道了。”
白畫屏也淡聲道:“三姐兒,耀兒說的沒錯,若是真的是無辜的,那何必在這裡推三阻四。”
蕭亦然道:“母親,你這話說的好沒有道理,我何時推三阻四了,只是有人要搜我的身,我總要問清楚是非曲直吧。”
一旁的司庭南一合折扇,輕笑兩聲:“這位姑娘莫怪,實在是這件事比較難以說出口,所以你這位表哥和母親才不告訴的。”
“哦?”蕭亦然佯裝奇怪。
司庭南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連忙湊倒蕭亦然的身前,捂著嘴就想要把事情都告訴他。
“使者!”白耀和白畫屏同時大聲阻攔。司庭南疑惑轉頭:“怎麼了?我覺得這位哦姑娘說的很有道理,你們就這麼在人家不知情的情況下要搜身,實在是讓人不太能接受了。要是我被這麼無理要求,早就打得那人滿地找牙了。”
白耀面色一黑:“使者,這事說到底不關你的事,你還是先回避一下比較好。”
“怎麼?嫌我多管閒事?要趕我走?”司庭南面上的笑容消失了。
白畫屏連忙道:“使者,耀兒他不是這個意思。”
鄭貴妃也道:“使者不必動怒,我們並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你隨意。”說著,她警告的看了眼白畫屏和白耀。睿安帝這些年可是非常注重與宸國的邦交的,若是這次因為她們而惹了這司庭南不快,對方再去添油加醋一番,那哪兒有她們好果子吃。
司庭南緩了緩神色:“嗯。我也不是那種愛看熱鬧的人,但就是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看你們這麼多人,而這姑娘就這麼一個人,面對你們還真的是有些不公平。我在這裡,剛好能平衡一下局勢,也不至於這件事有誤會嘛!你們說是也不是?”
鄭貴妃:······
白畫屏:······
白耀氣得臉都扭曲了:“有什麼好誤會的,就是她害的我。今日我一定要揭穿她!你們快去搜她的身,一切自會揭曉。”
蕭亦然道:“搜我的身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沒有料到她會這樣,在場的幾個人都有些驚奇:“什麼條件?”
蕭亦然笑容冷了冷:“我只是想要個保證,如果我的身上沒有搜出白公子口中的那種藥如何?”
“這......”鄭貴妃看向白畫屏和白耀。
白耀道:“沒有的話,我便給你磕三個響頭!”
“好!”蕭亦然高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