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二夫人!”這時,又有一個小丫鬟進來了。
“又怎麼了!”鄒氏呵道。
那小丫鬟立刻小了音量道:“大夫人又醒了,只是醒了之後一個勁兒喊著頭痛,說像是被針扎一般。”
“怎麼回事?”鄒氏陷入了沉思。她記得鄒老太太在昏迷之前也是同樣的症狀,說自己的頭疼的像是針扎一般。
“是、是,大夫人身邊的嬤嬤說,這、這好像是被人施了咒了。”丫鬟小心翼翼回道。
“什麼施了咒!”鄒氏嗤笑一聲,但隨即她便反應過來了這個丫鬟說的話中的意思:白畫屏被施了巫蠱之術!
鄒氏頓時怒了:“大膽!這種事情你們也信?竟然還到處亂說!”
“不是奴婢說的啊!奴婢只是聽大夫人身邊的人說的。”丫鬟求饒道。
鄒氏瞪了她一眼,然後轉向蕭亦然道:“三丫頭,可看出你祖母得的是什麼病?”
蕭亦然表情凝重,抿了抿嘴,她已經在這裡看了好久了,可就是沒有看出鄒老太太為什麼病了,只是覺得她身體中有一股寒氣揮之不去。
見狀,鄒氏瞪大了眼睛:“診斷不出來。”
蕭亦然點頭,歉意道:“亦然才疏學淺,確實沒有看出來。”
“這......”鄒氏有些著急了,她道:“要不你再到你母親那裡去給她瞧瞧,看能不能瞧出點眉目來。”
“那也只能如此了。”蕭亦然點頭。然後便隨著鄒氏等人一起來到了白畫屏的住處。
一進院門,她們便問道濃濃的藥味以及焦急聲從屋內傳來。
“母親,母親!您怎麼了!您別嚇我們啊!”蕭亦嫻姐妹守在白畫屏的床邊哭道。
“嫻丫頭!靜丫頭!”鄒氏往裡面叫了兩聲。
蕭亦嫻姐妹急忙趕出來,看到站在門外的鄒氏立即讓她進來:“二伯母。”
鄒氏問道:“你們的母親現在怎麼樣了?”
蕭亦嫻抹了抹眼淚:“不好呢!母親一直叫著頭疼,怎麼止都止不住。”
鄒氏蹙了蹙眉,然後轉身對蕭亦然道:“你先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