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景抿唇不語。
“吵吵鬧鬧的怎麼回事?”這時,白畫屏忽然從外面進來了,身後還跟著蕭亦嫻姐妹幾人。
“白夫人!”在場人齊齊向她行禮。
白畫屏柔聲道:“各位都是我俊兒的同窗,不需要這麼客氣,只需叫我伯母便是。”隨後,她轉頭看向在一旁怯怯站著的若玉道:“這位姑娘是?”
蕭子俊連忙回道:“母親,這位是影紅樓的若玉姑娘,是來找七弟。”
聞言,白畫屏臉色瞬間就變了,看向若玉的眼神中也帶著一絲的鄙夷,她對蕭子景道:“子景,這是怎麼回事?你身為一個世家公子,竟然、竟然和這種身份的人有牽扯!還在大庭廣眾下糾纏不清,若是讓你父親知道了,這可如何是好?”
“子景說了,我只和這位姑娘有一面之緣。”蕭子景道。
白畫屏眼中幽光一閃,問蕭子俊道:“俊兒,可是這樣?”
蕭子俊說道:“母親,剛剛據這姑娘所說,七弟與她的關係不止如此。她說,七弟曾經答應過她在透過文弘館的考試後便幫她贖身,還給了她一個信物荷包。”說著,他將這個荷包遞到了白畫屏的眼前:“母親,請看。”
白畫屏順著他的收仔細看了片刻,忽然眼神一凝,對著蕭子景厲聲道:“子景!母親記得這荷包就是你的!你說實話,到底和這若玉姑娘是什麼關係!”
蕭子景此刻徹底明白了,今天這出戏就是蕭子俊母子聯合起來為了對付自己的。他眼神冷了下來:“母親,這荷包不是我的!”
“那你的意思是母親在誣陷你?”白畫屏一臉的痛心疾首:“你們兄弟姐妹平時戴的飾物我都是在仔細檢查沒有問題後才送到你們各房中的,因此這個荷包母親記的是送給你的。”
蕭子俊雙拳緊攥,一臉的隱忍,今日之事他怕是解釋不清楚了。
若玉這時也撲到白畫屏的面前哭道:“夫人,奴家不求什麼名分,只求能隨時侍奉在七公子的身邊就心滿意足了,求夫人成全。”
白畫屏嫌惡的往後退了一步,不讓她靠近自己,她皺了皺眉道:“這事我也無法兒定奪,還是等老爺......”
“且慢!”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門外響起,蕭亦然緩緩走進來道:“母親,可否讓亦然看看這個荷包?”
看見蕭亦然,蕭子俊和白畫屏都立馬警惕起來了,原因無他,他們栽在面前這人手上的次數已經夠多了,不得不防。
“三妹,這種東西,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還是不要看的好。”蕭子俊皮笑肉不笑道。
蕭亦然微微一笑:“只是一個荷包罷了,有什麼不能看的,再說,這東西既然母親說是府中繡娘做給三弟的,那應該不礙事的吧?”她看向白畫屏。
白畫屏眸光一閃:“話雖如此,可如今這姑娘說的有憑有據的,而你七弟又說和她不熟,所以我實在是拿不定主意,不如還是將這事交給你父親定奪吧。”
蕭亦然蹙眉:“母親,這事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啊!還是在眾人面前弄清楚的好,若是這樣遮遮掩掩的,我怕對他名聲有損。七弟才剛考入文弘館,假如因此被先生責罰,可就糟了。母親,這樣的情況也是您不想看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