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婉出事了?蕭亦然心中一凝,連忙跟在小丫鬟的身後道:“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情?”
小丫鬟一臉急切,邊走邊說道:“正是奇怪呢!八小姐明明好端端的呆在屋中,據說大小姐昨晚還和她說過話呢,可是一晚上她就在房中突然失蹤了!這不,大小姐因為是最後一個見過八小姐的,因此早就被人喊過去了解情況了。”
聞言,蕭亦然神情愈發凝重起來,因為她知道昨天晚上蕭亦嫻並不是最後一個看到蕭亦婉的人,而是她!
快速走到蕭亦婉的廂房那邊,果然那裡早就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好多人,周圍有忠勇侯府來的人,一見到自家主子,立刻讓出一條道來。
蕭亦然走進房去,發現白畫屏、蕭亦嫻等人都到了,見到她,白畫屏用帕子擦擦眼角:“三姐兒來啦!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八妹她突然就失蹤了!”
可能這次她的擔心還真帶了點傷心的味道,畢竟人是她帶過來的,現在沒了,先不說忠勇侯府內的人怎麼想,就是府外也會有人說她的閒話。
蕭亦嫻此時臉色也不好看,都說昨晚她是最後一個見到蕭亦婉的人,因此在剛才,她已經被人像審犯人一樣盤問了好幾遍了,任誰這時候心情都不會好的。因此她只是不冷不淡的招呼道:“三妹。”
自己的主持的寺廟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方丈玄寂也過來親自坐鎮了。他朝白畫屏施了個禮寬慰道:“施主莫急,找人的人還未回來,貴府小姐也許情況並沒有施主想得那麼糟糕。”
白畫屏搖了搖頭:“方丈不知道,我們家八姐兒平時最是膽小,怎麼會大半夜的出去呢?想來一定是遭遇什麼不測了!”說著,她靠在蕭亦嫻的肩上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在她看來蕭亦婉那丫頭肯定凶多吉少了,不如趁著現在表現的傷心自責一點,也好賺取點同情心,讓別人的閒話少一點,這樣她回去後也不至於被蕭致遠責怪的太厲害。
蕭亦嫻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先不說蕭亦婉失蹤的事情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但現在表現的傷心一點總沒錯,這樣她也就能更快的刷清自己的嫌疑了。於是她也抱著白畫屏用帕子捂住自己的臉嗚咽起來。
聽到這裡,蕭亦然忍不住蹙眉,雖然她對白畫屏這對母女惺惺作態的樣子很是不屑,但對她這種說法還是認同的,蕭亦婉膽子不大,加之昨天出了惇親王那樣的事情,她哪裡還敢獨自出門?
因為蕭亦婉失蹤,離蕭亦婉住的近的人也都被叫過來,這些人一臉不悅的站在這裡,心裡除了不耐還有一點點的恐慌警惕。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這些身邊的人可都有點嫌疑,不然又怎麼會叫他們過來呢?
玄寂方丈對他們俯身致歉道:“麻煩眾位施主多有不便,是貧僧的過錯。不過現在忠勇侯府的八小姐突然失蹤,希望各位有什麼線索能直言不諱,讓貧僧們能更快的找到人。”
他一臉慈眉善目,說話的語氣不緩不慢,平靜非常,這讓在場各位都稍稍心安了點。
一人道:“我昨晚早早就歇下了,因此沒有看到八小姐去哪裡。”
旁邊人忙不迭地紛紛點頭表示應和。
玄寂方丈沉吟一陣,向他們指著蕭亦嫻道:“這位女施主是忠勇侯府的大小姐,她是昨晚最後一位見到那失蹤小姐的人。據她回憶,她是大約在戌時一刻的時候離開的,各位就沒有一人在這之後看到那位八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