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蕭二小姐,你要幹什麼!”慕容籬手疾眼快的截住她的手,似笑非笑道:“難道你想殺人滅口?”
“你說什麼!”蕭亦靜惱羞成怒,她掙扎著叫道:“慕容籬!你放開我!”
蕭亦嫻轉頭見胞妹受制,只好直起身道:“慕容小姐,我們這是在救憐兒啊!三妹妹她胡亂扎針,萬一有個不測,豈不是平白傷了條性命。”
“哼!”慕容籬猛地甩開了蕭亦靜的手,然後揚起下巴道:“她胡亂扎針不好,難道你貿然拔針就對了嗎?”
蕭亦嫻一噎,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她強壓著脾氣笑道:“慕容小姐說的是,亦嫻也是一時情急了。”
“大姐!你看!”就在說話間,蕭亦靜突然在旁怪叫起來。
眾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原來是蕭亦然正在將銀針挨根從憐兒的頭上拔下,而憐兒也悠悠轉醒。
蕭亦然收手,將銀針重新放回包內,然後扶著她坐起來。
慕容籬也趕忙上來幫忙。
憐兒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一張張盯著她的面孔,有陌生的,有熟悉的。忽然,她的視線與蕭亦靜的目光相撞,驚的一下子捂著頭瑟縮起來。
“憐兒,是誰傷了你?”蕭亦然沉聲問道。
“是......”憐兒下意識的望向蕭亦靜,只見對方正警告的等著她,這讓她抖得更加厲害了:“沒、沒是奴婢自己撞上假山的。”
“嘿!這倒奇怪了,蕭大小姐和蕭二小姐,你們不是說是蕭三小姐推的嗎?怎麼受害者和你們說的不一樣啊?”
蕭亦靜表情頓時變得十分難看,她偷偷覷向蕭亦嫻,只見對方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但蕭亦嫻畢竟心思深一點,聞言,立刻上前一步問道:“憐兒,你可要想清楚了!”
在這多方壓力下,憐兒害怕的抱住頭叫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蕭亦然蹙眉,她起身俯視憐兒冷冷道:“憐兒,你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好。不然這事也只能去衙門審審了。”
聽到這話,不僅蕭亦嫻姐妹就連周圍看熱鬧的的群眾臉都變了。那家大宅大院裡面沒發生這些糾葛,但又有誰會真的跑到衙門去。這不是小題大做嘛!
蕭亦嫻道:“三妹妹,這事又何必要鬧到官府裡,到時侯大家豈不都不好看?”
“是啊!你瘋了嘛!”蕭亦靜也不可置通道。
慕容籬雖然也覺得蕭亦然有點過了,但她這時候也不能拆好朋友的臺,於是道:“既然所有人各執一詞,那去衙門裡怎麼了?”
蕭亦然冷眼看著蕭亦嫻和蕭亦靜略微不安的神情說道:“大姐姐、二姐姐是你們說我殺了人,為證自己的清白,今天這事我當然不能就這麼揭過去。我看,還是去衙門走一趟吧。”她轉身對慕容淵福禮:“侯爺,請您幫個忙,將這憐兒給帶到府衙那邊吧。”
慕容淵看著這決心要把事情鬧大的少女,微微點頭:“好。”
“三妹妹!”蕭亦嫻猛地提高音量,焦急的跑到蕭亦然的身邊:“你當真不顧我們忠勇侯府的臉面了。”
“大姐姐,不顧忠勇侯府臉面的到底是誰?”蕭亦然嗤笑出聲,銳利的眼神看得蕭亦嫻一陣心虛。
“憐兒,你還是說實話吧,進了牢房可要吃不少苦頭呢!”慕容籬齜起一口白牙恐嚇道:“我聽說呀,夾手指,打板子這些都是最輕的了。你這細皮嫩肉的,才剛醒過來估計又要暈過去了吧。”
憐兒驚慌的搖了搖頭:“小姐饒命,奴婢不要進去!求小姐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