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說的一品到九品，說起來只算是煉器一道的第一重天。”
“只不過後期，世界進入末法時代，道統衰退，再也無人進入煉器第二重天。”
聽聞此話，一眾長老皆是驚呼而起。
白崇天也是滿臉詫異。
這些東西，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
“九品境界，竟然只是第一重天。在此之上，還有境界？”
“嘶，上古時代，到底是何等的一個時代啊。”
白莫言長嘆一聲，道：“你們應該看過山海經吧。”
“根據一些先賢的推測，山海經中的一切，極有可能是真的！”
“在如今這個科學時代之前，很有可能還有一個神話時代！”
“諸天神佛也許不是虛言！”
一番話，讓白崇天等人傻眼了。
山海經、神話時代。。。
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我們瘋了？
“哎，不過這些都太久遠了，已經不可考證，也不用想得太多。”
“不過這個陳先生，真是。。。強啊。。。”
白莫言擺了擺手，神色間有一抹感慨。
“師叔祖，您的意思是，陳先生他，已經到了第二重境界？”
雖然知道陳羽很強，可是他竟然超出了九品，白崇天還是感覺到一陣不真實。
器宗一群長老，也在竊竊私語，臉上浮現陣陣驚歎。
二重天！
他們竟然遇到了活生生的二重天！
這種僅存在於古籍記載的大佬！
這，是何等的幸運！
但，白莫言又搖了搖頭。
“不，不是二重天！”
“如果按照古籍中對煉器四種境界的描述，那他的境界應該是。。。”
看了看眾人，白莫言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