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宏昌眼裡迴旋起了漩渦。似乎回憶起了原來的事情。
“若是尋常的小姑娘有了這份本事也只能是繡花枕頭。可是錦兒不一樣。她背後的是我們將軍府。”
季宏昌之後的話沒有說下去。只是話裡的意思魏氏已經基本能夠猜得到了....
“我們....真的妖這麼做嗎?”魏氏還是有幾分猶豫。
“這次的事情我一方面是想要叫勞二露出真面目。更多的卻是想要看看陛下的態度。可是陛下....似乎已經有幾分除之而後快的意思了。若是不能....便是我們季家的末路了....”
季宏昌臉上多了幾分滄桑。
原本強壯的背影坐了下去。彷彿一下子就老了十幾歲一般。
魏氏給季宏昌揉著肩膀。
“若是決定了...就走下去吧。後面的事情你不用管。爹爹前幾日來信也說會支援咱們的。已經在籌備了。”
“我總感覺錦兒揹著我們還做了什麼。可是她卻瞞得死死的。叫人探不到一點兒風聲。也不知道著孩子是經歷了什麼,防備心這麼重。”
“我也在想。到底是咱們著當父母的太失敗了。竟是連孩子身上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咱們還是妖多放些心思在孩子們的身上。總有一天錦兒會願意黑夜咱們說的。”
季宏昌攬著魏氏說道。
“恩....”
“.....”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咱們錦兒的變化就是上次和杜若曦去放風箏之後的。你有時間去瞧瞧杜若曦。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知道咱惡魔你錦兒是經歷了什麼。她最好沒做什麼...”
季宏昌狠厲的說道。征戰沙場的氣勢完全顯現出來。便是魏氏也有些扛不住。
“她都重病了...”
“重病就能夠彌補咱們錦兒了嗎?”
“倒也不是。我只是怕她的身子扛不住咱們的拷問...”
魏氏溫柔的說道。
“那就下猛藥。給她吊著命。”
季宏昌無所謂的說道。甚至有了幾分草菅人命的意思。
“恩....”
兩人相顧無言。
一夜無話。
清晨。
“姑娘。夫人前陣子送來的上好的胭脂。說是從奇貨居買來的。奴婢想著實在珍貴非常。這些日子也不捨得用。今日要上朝。不如我給姑娘用上些。看上去氣色也能夠好些。”
綠竹試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