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沉如水。彷彿隨時都要陰沉的滴出水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
陰沉的就是坐到了一邊的石凳上。
眼神說不要憤怒。但是莫名叫人覺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魏氏悄悄招手,叫下人們都是褪去。
王嬤嬤有些猶豫。
“下去。看好了...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魏氏小聲叮囑道。
王嬤嬤擔心的看了季錦的屋子一眼。戴著滿院子的下人都是撤了出去。
季宏昌這才陰沉的看向了季梵。“說吧,怎麼回事?”
此事季宏昌身上哪裡還有平日裡粗獷爽朗的樣子。
陰沉的樣子便是閉上週成化那等陰沉謀算的老狐狸也是不遑多讓。
季梵此時也是收斂了身上那股桀驁不馴的氣質。
正經的站在了季宏昌的面前。
“爹。錦兒其實沒事兒。”緊抿著雙唇。季梵認真的說道。
“人都躺在床上了。怎麼會沒事兒。梵兒你就說實話吧。”魏氏哭著上前扶著季梵。唯恐季梵這句話會引來季宏昌的生氣。
季宏昌揮手示意魏氏退下。
“你的意思是....”季宏昌眸光幽深。
“我趕到的時候。錦兒和那兩個丫鬟好端端的坐在車上。臉上也是沒有絲毫的慌亂。只有外面的護衛倒了一地。”
聽著季梵的話,白氏微微放心。
“不過,我接到的訊息是天星宗的長老齊永壽來劫了錦兒的馬車....”
“這齊永壽一貫做事心狠手辣。手下從無活口....”季宏昌口中無意識的喃喃道。
“錦兒的馬車前面,有一股異香....還有一大灘水....”
季梵猶豫的說道。眼底還有著懷疑。
“那水你可給仔細掩蓋住了?”季宏昌不問別的。只是直直的問道。
“自然是沒有留下一分的痕跡。只是若是錦兒安然無恙,只怕是會引起懷疑。所以....”
季梵抬起頭,仔細的看著季宏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