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被弄到哪兒去了?你是如何控制燈光的?”
人群中傳來了質疑聲。
這教室內的詭異確實匪夷所思且令人毛骨悚然,大部分人在面對【鬼】這種未知存在時也有些慌了手腳。
可殺人犯中也有少部分依舊保持著冷靜觀察的人。
他們現在就是這群傢伙的大腦。
吳亡自然不可能無視這些人的提問,不然群起而攻之只是時間問題。
現在,他最缺少的就是時間。
“她應該是去找牢大打復活賽了,剛才開了個玩笑,她並不是厲鬼,我只是做個實驗,沒想到出現了這種意外。”吳亡笑容依舊地回答。
隨後伸手指了指頭頂上的聚光燈繼續道:“燈光也並非受我控制,我推論這是教室在回應【指證】而已。”
此言一出。
周圍的呼吸宣告顯急促了不少。
實驗、意外。
這兩個詞冰冷得讓他們向吳亡毫不掩飾地露出殺意。
沒人想要當小白鼠,尤其是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
“那你實驗了什麼?方便說嗎?”
一個衣著樸素身材略微有些消瘦,看上去文質彬彬戴著眼鏡充滿書生氣的男人站出來問道。
之前的問題也是他的聲音。
他看向吳亡的眼神充滿了平靜,與周圍那群目露兇光餓狼似的殺人犯顯得格格不入。
並不是說他不生氣被當作小白鼠的事兒,只是他知道現在殺掉吳亡沒有任何意義。
而且他也察覺到這個看似瘋癲的少年其實很聰明。
聰明得能夠意識到如果不說點兒什麼資訊來服眾的話,周圍的餓狼可不會輕易鬆口。
“當然!我的朋友!”吳亡咧開嘴笑得更加燦爛道:“作為賠禮,我會跟你們分享兩條線索。”
吳亡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因為擊潰他們自以為是的聰明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兒。
“一,鬼殺人的媒介是——影子。”
說罷,他指著女人消失的地方解釋道:“之所以用她來做實驗,是因為第一個死者出現的時候,她的影子產生了異常的搖晃。”
“在光源穩定的情況下,她的影子高頻顫抖了足足三秒,排除掉紫色心情漏電的情況,這抖動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