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光頭？”暮雲嫣試探著看向小光頭，問道。
小光頭驚恐的向後挪了挪，道：“我不在！”
“額……我問你個事兒唄，你們平時把那些女生騙過來到底是幹嘛的？”
小光頭嘴皮顫抖著，硬是說不出話來。
小光頭看起來年紀很小，也不知道為什麼和這些混混混到一起了。
唉，這可憐的孩子怕是嚇壞了。
暮雲嫣再將語氣放緩，帶著微笑道：“小弟弟？”
小光頭依舊是目光呆滯，並且向後再縮了縮。
暮雲嫣嘴角微抽，裝作生氣的表情道：“小光頭！回答我的問題！”
“啊？是！”這可憐的孩子被嚇的從地上跳了起來，立馬站起軍姿：“老，老大打算帶領我們發家致富，我們自己搞了一個公司，倒賣化妝品給女性的。”
暮雲嫣倒吸一口冷氣，看向其它混混。
小混混們急忙點頭，表示小光頭說的千真萬確。
“只是沒有女生願意買我們的化妝品，所以……”
“所以你們就用了這種……”暮雲嫣揮舞著手，憋出一句：“……這種奇葩的方式？”
“是，是的，老大說首先要確定一部分的客戶，然後留下影片或者照片來進行宣傳，那些女生我們都是免費送的她們化妝品。”
小光頭指了指一旁的沙發以及水果：“而且我們也是模仿大公司提供了一等一的服務的。”
只是這廢棄工廠的背景有點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