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府醫科大學附屬醫院。
五樓，院長辦公室裡，一群白大褂戰戰兢兢的站成排，他們跟鴕鳥似的，腦袋低的不能再低。
在他們的面前坐著一個陰冷無比的男人。
江湛神色不冷不淡，波瀾不驚，薄唇輕啟：“有把握嗎？”
院長身子哆嗦著，他抿了抿乾燥的嘴唇，“三……三爺……這手術風險確實太大……只有不到10%的成功率……”
江湛蹙著眉，眸光掃了一眼，視線落在他的臉上，“真的不行嗎？”
院長擦了擦汗，豁出去般的閉上眼，重重的點頭，“是。”
江湛僵了一下，顯然是很在意自己的腿。
指尖微微摩擦了幾下。
他嗤笑，目光漸冷，一字一頓的話從喉嚨擠出：“也就是說，想要站起來的機率，幾乎很渺茫？”
他永遠也站不起來了是嗎？
低沉令人害怕的語氣，讓在場的人倒吸一口冷氣。
就連餘七也禁不住打了個冷不丁的寒顫。
院長已經不敢隨意點頭或者搖頭。
“是與不是？”
他面露苦色，一臉為難：“是…是的三爺，除非有奇蹟發生……”
“滾！”
江湛陰霾著臉，眼裡的狠戾十分攝人。
院長連同一群白大褂醫院幾乎逃跑般趕緊逃了出去。
看著渾身充滿的危險氣息的江湛，餘七面色沉重。
三爺嘴上說不在意，其實心裡比誰都在意自己的腿。